晃三摇的退出营房。
李吉一个人守在了殷峤营帐。
中途谢叔方进来过一次,向李吉禀报。
“殿下,您交代臣的差事,臣已经派人去做了。此外,陕州的兵马已经尽数抵达函谷关,虢州的兵马也已经到了函谷关。”
陕州的兵马,是李吉即将统领的兵马。
虢州的兵马,是殷峤即将统领的左军兵马。
殷峤现在昏迷不醒,屈突通刚刚睡下,接替殷峤的人选还没定下,他的兵马不能不管不问。
李吉沉吟着道:“帅帐有没有定下左军副总管?”
谢叔方立马道:“回殿下,左军副总管是怀州总管黄君汉,黄君汉目前在怀州召集兵马。”
李吉吩咐道:“以我的名义,给帅帐去一份文书,让帅帐尽快调黄君汉入函谷关。再带人去安置一下虢州的兵马,让虢州总管约束好虢州兵马,别出乱子。”
至于陕州的兵马,不需要李吉吩咐,谢叔方也会安置到位。
“喏!”
谢叔方应允一声,出去安置兵马。
李吉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殷峤,微微皱了皱眉,他在考虑,要不要再给殷峤灌一副药。
李吉召来大夫,让大夫为殷峤再次诊脉。
大夫再次诊脉过后,对李吉道:“殿下,殷公脉象已经平稳,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醒了。不用再刺激殷公,给殷公强行灌药了。
刺激之法虽然能解一时之急,但不能常用。
常用伤人心神。”
李吉点了点头,放弃了给殷峤继续灌药的心思,让大夫先行下去。
大夫说殷峤用不了多久就会醒,可李吉一直等到晌午,也没见殷峤有清醒的意思。
晌午的时候,屈突通睡够了,接替了李吉。
李吉回到自己的营房,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一觉睡到晚上。
晚上醒了以后,洗漱了一番,询问了一下,得知殷峤还没醒以后,李吉吩咐谢叔方准备了一些吃的,端着进了殷峤的营帐。
营帐内,屈突通一脸愁容。
“殷峤还没醒?”
李吉将吃的东西放在一边,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殷峤,问了一句。
屈突通点点头。
李吉又问,“大夫怎么说?”
屈突通苦笑着道:“大夫说开山脉象已经平稳,一会儿就醒。”
李吉瞪眼,庸医吧?
早上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这一会儿时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不行,再灌一次药?”
李吉提议。
屈突通一脸迟疑,“大夫说开始不能再受激了,不然会伤及心神。”
“那就再等等……”
虽然李吉在心里已经给那几个大夫下了定论,觉得他们是庸医,但现在殷峤既然没有性命之忧,太医要不了多久就会到,也不必急于一时。
“一起吃点东西吧。”
李吉端起吃的,邀请屈突通一起吃。
屈突通也没客气,起身走到李吉桌前,陪着李吉坐下,一起吃东西。
煮的透透的肉糜,很适合晚上吃。
屈突通才吃了一口,就直愣愣的瞪起眼。
李吉一脸狐疑,就见屈突通猛然起身,大喝,“尔敢!”
李吉一脸懵,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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