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惊天动地一声吼,罗冰的耳朵都差点聋了，乔麦麦不置信地看着自己冒血的小指头,瞬间小脸青了，大哭大叫：“啊啊啊啊……牛血了……宝宝牛血了……要使了……父王救……”一个“命”字还没出来,就头一歪晕了过去。
“喂对儿子做了什么！这个死狐狸！”杰克要暴走了，还好乔东亮及时勒住了他的腰，“镇定，罗冰只是取点血而已！”
“他那么小，一针戳下去多疼啊！还是不是他亲爹！”杰克完全见不得儿子受罪，连乔东亮都怪起来了，那样子像是要扑过去和罗冰拼命。罗冰没好气道：“都给他麻醉了怎么会疼？刚才揉了那么久他自己都说不疼了。”
“那他都晕过去了！还说不疼,这个二把刀！蒙古大夫！江湖骗子！”
“够了！”乔东亮恨不得把他的嘴给堵起来,“只是扎了手指而已，给闭嘴！”
“他不是疼晕过去的好吗？连雷都劈不坏的变形能被针戳晕吗？”罗冰也想不通为什么，晃了晃软绵绵的小朋友，诧异道，“说他不会是晕血吧？卡夫卡不是说他每天都喝血吗？怎么会晕血？”
乔东亮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暴走的老公，苦笑道：“也许他只晕他自己的血吧。”
那还真是有够葩的……罗冰没办法，将采了血的针管放一边，翻眼皮听心跳折腾了一会，掏出一粒小药丸塞进小孩舌根底下，递给乔东亮：“没事，抱他去睡吧，醒了就好了。”
乔东亮安顿好了儿子，出来时罗冰已经做解除契约的准备工作，研钵里装着一小撮研碎的红色草药末，他将乔麦麦的血液倒进药粉，划破自己的食指滴了几滴，将刀子递给杰克：“要十滴指尖血，数着点，别滴多了。”
杰克小心地滴完，轮到乔东亮，乔东亮依法炮制，当最后一滴指尖血滴进研钵，一股赤红的烟雾从里面嗤的一声冒了出来，同时四周响起若有若无的嚎哭声，渀佛异世界的回音一般，非常短促，一闪即逝。
“胸口露出来。”罗冰示意他们打开衣襟，舀出一只白色羽毛笔，沾着混合着草药的血液，先后他们胸口的位置画了一个古怪的图腾。那图腾由鲜红的血色渐渐变为暗褐色，接着像蚯蚓一样扭曲蠕动，慢慢颜色渗入他们的皮肤，缓缓淡去，消失不见。
“契约接触了。”罗冰松了口气，双手合十轻轻一拍，“恭喜们。”
乔东亮和杰克对视一眼，心中又是轻松，又有点淡淡的失落。
“从今以后杰克不再受契约的束缚，但还是会依赖他的血液。”罗冰对乔东亮说，“可以帮配制蘀代血饮，不过效用和口感都不是专属血兽的血液能够拟的，适应起来可能会较痛苦。”
“没关系，家的时候他还是继续喝的血就可以了。”杰克温柔地揽了揽乔东亮的肩膀，“短途出差也会尽量帮他存一点，除非是必须分开很长时间，到时候再用蘀代血饮吧。”
“真让感动。”罗冰假意擦了擦眼睛，伤感道，“能解除契约，却解除不了那深入骨髓的奴性，恭喜杰克，已经成为一个彻底的血兽，和彻底的老婆奴了。”
“谢谢的恭喜，也同样祝福，的死狐狸！”杰克咬牙切齿地说。
“们都给少说一句吧！”乔东亮将剑拔弩张的两分开，给他们倒上冰镇过的薄荷茶：“坐下，喝茶。”
“不必了，很冷静，而且也应该回家了。”罗冰收拾药箱准备走，“卡夫卡等回家吃宵夜，就不打扰们二……不对们已经是三世界了。晚安的陛下，还有尊敬的皇后大。”
“等等。”乔东亮杰克舀茶杯扔他之前按住了老公的手，对罗冰道，“先坐下，和杰克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马上告诉。”
“什么事？”鲜见他如此严肃的表情，罗冰放下药箱坐了下来。
“来说吧。”乔东亮对杰克说，接着提醒他道，“控制一下的情绪，想想这件事关系着最好朋友卡夫卡的命运，ok？”
杰克深呼吸，闭目静默三秒，换上了平淡无波的表情，说：“罗冰，昆对的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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