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胸中鸿鹄越长风,姐姐何不多看看别处,说不定还能走出另一条路来。”
“另一条路……”柳盈云喃喃地说着,苦笑了一声,“谈何容易,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两个人正聊得欢呢,程宝贝手上的宣纸被人轻轻抽走了,厉行风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好难得,宝贝你今儿居然沾了墨香,待朕好好瞧一瞧。”
程宝贝一听便笑了起来,跳着去抢他手里的纸:“陛下你别看,我写得不好,你看柳姐姐的吧,她的才好看……”
柳盈云立刻上前见礼:“臣妾柳盈云,见过陛下。”
厉行风这才看见她,敛了笑容,冲着她微微颔了颔首,对程宝贝说:“写得不好朕也喜欢看。”
说着,他拿着纸上下仔细瞧了瞧,一丝狐疑在心中一闪既逝:这华丽娟秀的字体,若是程宝贝是家境贫穷的小乞丐,怎么可能练得出来?
“陛下,怎么样?”程宝贝略带期待地问道。
“好!如玉壶之碎冰,如瑶台之皎月。”厉行风赞道,忽然一眼瞥见了桌上柳盈云的草书,顿时眼睛一亮,紧走几步,拿在手中,闭上眼仔细回想了一下,问道:“这是谁写的?”
柳盈云看了程宝贝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身旁的侍女柳意立刻应道:“这是我家主子写的。”
“哦?”厉行风这才第一次拿正眼打量着柳盈云,笑着说,“想不到柳才人居然写得一手好狂草,不知师承何处?”
柳盈云垂首恭谨地道:“家师张真。”
厉行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略有耳闻,听说他的母家是大盛人,祖家在上翊京城,整日里来无影去无踪,颇有世外高人之风。”
“是,家师居无定所,以云游江湖为念。”
“由字及人呐,怪不得能练得一首好狂草。不过,柳才人你倒是看不出来。”厉行风笑着说。
“是臣妾妄求了,因此臣妾的狂草只能到此地步,再难长进。”柳盈云有些黯然。
厉行风把那幅字折了起来,收入怀中,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对程宝贝说:“等会儿子归会来,听说他师傅来信了,你的头痛病说不准能治愈了。”
“真的?”程宝贝十分高兴,这几日她的头痛发作得比以前都频繁,一日总有个二三次,虽然不是很痛,但总是心烦。
柳盈云在一旁立刻盈盈下拜:“如此,臣妾便不打扰陛下和妹妹了,臣妾告退。”
厉行风点了点头,看着柳盈云的背影赞道:“柳才人看起来还不错,很懂规矩。”
“是啊,柳姐姐出口成章,诗词歌赋书画都很精通,长得又漂亮,要是我也能这样就好了。”程宝贝羡慕地看着她袅娜的身姿消失在门口。
“咳咳。”红倚在一旁咳嗽了起来。
程宝贝吐了吐舌头,掩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昨儿个睡得好不好?”厉行风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他这几日习惯了搂着程宝贝入眠,昨日怀里空空,居然辗转反侧了大半个时辰才睡着。
“挺好的,我一个人在床上翻来翻去,没有人拘着我的手脚了真舒服。”程宝贝想了想说。
厉行风有些恼了:“那朕今晚也不在这里就寝了,让你舒服个够。”
“咳咳咳!”红倚咳嗽得越发厉害了。
程宝贝趴在桌上笑得喘不过气来,指着厉行风说:“陛下,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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