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机枪收割。
第一波攻势被阻挡,联盟军队立刻发起第二波攻势。
联盟军队的士兵不惧死亡,如同钢铁洪流一般,冒着敌军密集如雨点般的炮火,悍不畏死地发起了冲锋。
炮弹在联盟军队的队伍中炸开,泥土被炸得高高飞起,混合着士兵们的鲜血和残肢断臂。
从天空上洒落下来,淋在冲锋的士兵头上,却没能阻止他们冲锋的速度。
联盟军队每前进一步,都有无数的生命消逝,但他们的步伐却没有丝毫的退缩。
喊杀声、惨叫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联盟军队士兵们的脸上满是坚毅和决绝,他们在枪林弹雨中奔跑、冲锋,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突破敌军的防线。
战场作为防守方的桂军却比较悠闲。
桂军则凭借着内河水师战舰的强大火力,对敌军进行着无情的打击。
舰炮轰鸣,每一次发射都如同惊雷炸响。
炮艇上155毫米口径的舰炮炮弹在人群里炸开,巨大的冲击力在联盟军队的队列里撕开一道道口子。
舰载火箭炮是桂军最主要的武器,它拖着长长的尾焰呼啸而出,瞬间化作一片火海,将联盟军队的士兵吞噬。
各国的军事观察团成员,从高空的飞艇上向下望去。
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土地被鲜血染红。
受伤的士兵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呻吟,却很快又被新一轮的炮火所淹没。
联盟军队的冲锋队伍在桂军猛烈的火力下,如同被收割的麦子一般成片倒下。
但后续的士兵们依然毫不畏惧地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前进。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忿怒和不屈,誓要与敌军战斗到底。
从十一月十八日开始,战争已经进行了三天。
联盟军队向着多瑙河防线,发起了一波接一波的攻势。
战场上,硝烟弥漫,双方的士兵都已疲惫不堪,但依然死死地对峙着,战局陷入了僵持。
从飞艇上向下方望去,可以明显看出。
多瑙河那原本清澈的河水,此刻已被士兵们的鲜血染得殷红,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诡异而惨烈的光芒。
吴国统帅郭溯仁满脸硝烟,神色焦急地拨通了前吴王齐刚毅的电话:“王上,前线战况惨烈,每天都伤亡一万人。
我们吴国的底蕴再深厚,那也打不起这种消耗战。
战争不能这样打下去了。臣需要支援,急需友军的支援,解决桂国内河水师,掌控多瑙河,否则这场仗我们很难撑下去。”
电话那头的前吴王齐刚毅沉默片刻,沉重地说道:“郭爱卿,朕明白你的难处,朕会尽快想办法调配支援的部队。
短时间无法拿下桂军的防线,攻势可以稍缓一些。
但绝不能让桂军看出端倪。”
“臣明白接下来应该怎样做。”
郭溯仁统帅在军队中沉浮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他所统领的这支军队,任务就是佯攻,吸引桂军的注意力。
郭溯仁没有怨言,他知道佯攻和主攻的地位,随时可以转换。
还是他们不争气,没有拿下桂军的防线。
……
桂军的指挥所里,桂国统帅苏子海悠然地抽着烟。
烟雾缭绕中,他拨通了桂王曲天的电话。
“王上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有臣在,联盟军队绝不会越过多瑙河防线。
他们的进攻不过是徒劳的挣扎,我们的防线坚如磐石。”
桂王曲天在电话那头说道:“苏将军,切不可掉以轻心,务必守住防线。”
苏子海自信地回道:“王上放心,臣定不辱使命!”
经历这几天的战争,苏子海统帅守住防线的信心更加充足。
……
4364年(公元1667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凉国西边港口城市鲁斯,一箱箱联盟给予的物资被整齐地摆放在港口上。
货船在齐国军舰的护航下,停靠在码头上。
凉王苏蒙和凉国众臣围在周围,当看到这些丰富的物资时,他们的眼睛都不由地发亮。
一麻袋一麻袋,堆在港口的粮食。
成箱成箱堆在一起的武器弹药。
在战争时期,粮食和武器弹药,那比银币还重要。
凉国主和派领袖,首相王启上前一步,说道:“王上,您看,我们已经得到了这些物资,没必要再听从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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