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那,说你金屋藏娇?”
傅京野,“……”
她没再继续调侃,“我只是突然来了兴致想下厨,可惜你忙,没机会尝试我的手艺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男人听不出她是在埋怨他的爽约,还就只是随口一说。
傅京野抬手捏了捏她娇软的耳垂,柔着声音说,“那明早让我尝尝,嗯?”
“我想下厨是一回事,你让我做又是另一回事了,明早我就没兴致了。”
迟莫扒开他的手,懒懒地掀起眼皮,语气里也带了一丝骄慢。
“那你现在有兴致做什么?”
“看剧,睡觉。”
“那不如直接跳过看剧?”
直接跳过看剧,那不就是睡觉?
迟莫眯眯眼,声音慵慵懒懒,“……你是想睡觉,还是想睡我。”
傅京野毫不掩饰,“都想。”
说完,他不由分说直接把女人从沙发上打横抱起,就往楼上的卧室走。
迟莫看了一晚上无脑玛丽苏剧,脑子看的晕沉沉的,反正本就答应了他,此时也不想和男人矫情。
傅京野欺身而下时,她没有推搡,敷衍地甚至连回应都没有。
她越是这幅寡淡的模样,傅京野越是不爽。心里那股征服欲熊熊燃烧。
对付她的法子男人多的是,变着花样倒弄她,捣弄到迟莫实在招架不住,被迫或又主动地与他沉沉浮浮。
……
第二天早上,迟莫是被炙热的呼吸痒醒的。
都说早上的男人情欲旺盛,傅京野不例外。
昨晚顾及她身体,只做了“持久”的一次,自然喂不饱他。
见她没醒也不介意,自顾自地翻了个身将女人罩在身下,就开始亲吻她。
耳廓,脸颊,下巴,脖颈儿……细细密密地在迟莫身上轻啄着。
不可避免的又是一次。
完事后迟莫浑身黏黏的,傅京野替她在浴缸放了水,又将她从床上抱起。
脚不沾地的女人半阖着眼,对于早上男人体贴的“服务”还算满意,环着他的脖子,仰头在他线条分明的下颌上亲了亲。
“胡渣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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