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都不知道她是谁?」
陈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事已至此,他也没法再找借口。
「不错,可我……」
「那你死了这条心吧,跟我回中州!」
才平复没多久的白河又拽住了二人的胳膊,这一次,他不打算再听陈诺胡说八道。
可很意外,在进入水环的一刻,陈诺手腕上的宝珠突然起了反应。
二人同时一怔,场面再度止住。
「它刚才,是不是发烫了?」
「你怎么知道?」
白河眼中精光乍现!
「别管我怎么知道,这珠子,你从哪捡来的?」
因为宝珠是师傅的遗物,所以白河一直没过问太多。他只是见珠子如见人,尽可能的保护好这两个菜鸟,也算给师傅一个交代。
可现在宝珠起反应就不一样了,正常来讲,没有得到师傅的真传,不可能引发动静。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子,弄不好还是自己的师弟!
陈诺察觉到白河的态度有了异样,本能的将宝珠藏到身后。
「和你无关,你想强抢?」
白河一懵,连忙表示别想太多。
「我要是想抢第一次见到你就动手了,说吧,哪里捡来的?还有,你当真是从下界上来?」
陈诺一头雾水,话要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我没捡,是别人送给我的。」
「你在撒谎。」
「我没撒谎!包括让我来迦南找修月,也是那个人给我的指示。」
白河没太明白,「有人给你指示?下界据我所知武道中人寥寥无几,你上来时已有罗刹,谁能给你指示?」
陈诺皱了皱眉:「我和他接触不多,只见过两面,但经他自己介绍,本名叫浊师,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假名。」
浊师的名讳像一个代号,无姓,单字又是一个「师」,无法确定是真是假。
陈诺尽可能的说出对浊师的了解,以保证自己没在说谎。
鹤子欺也一样,他站在陈诺身边补充当时注意到的细节。
殊不知,当白河听到浊师二字的第一刻起,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当中。
以致于后面陈诺提到的兽潮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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