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点了点头:「和老顽固讲不通,这字,你是写还是不写?」
一时间,罗聪左右为难。他不是不愿意配合陈诺,而是不知道这挽联是写给谁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它是写给自己的……
「我可不可以问一句,写好后它将出现在谁的丧礼上……」
听闻罗公子向无知小儿妥协,众老者急得纷纷劝阻。
「写不得啊罗公子!」
「您要是写了,我们还有何脸面继续追求艺术啊!」
唯独陈诺笑而不语,他越是这样,罗聪心里就越怕!
「别拖沓,既然能写就动笔吧。」
「可是……」
「嗯?!」
陈诺突而眉头一皱,罗聪脚下转瞬间出现一股肆虐的气流。这一幕,像是有张血盆大口在脚底,随时会把自己吞噬啊!
罗聪慌了,潜意识里对脏东西的恐惧又一次侵占大脑,他唇齿微动,最终拿起笔。
「哎!罗公子还是太年轻,这种事怎么可以草率下手!」
「我看呐,这片净土也是被污染了,以后还是另谋他路吧!」
老者们接二连三向外走去,显然他们对罗聪的所作所为相当不屑。
看着旁人一个个离开,罗聪真想把他们拦住,可脏东西就在身边,他不敢……
直到所有人都走后,陈诺起身将门反锁,然后又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别有深意地盯着侧方之人。
「字写端正,手别抖。」
罗聪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劲给陈诺磕头。
「我错了!我不该挖你的墙角,不该接二连三去挑衅你!我错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陈诺果断制成一股气流促使罗聪起身,冷笑道:「好好写,多余的话我不想听。」
「我真的意识到错了……」
无论陈诺如何施压,罗聪再没有拿笔的打算。就好像挽联写完,他的生命就会立刻终止一般。
陈诺皱了皱眉,突而叹了口气,示意罗聪去一旁坐好。
「你你你……你放过我了?」
「你觉得呢?」
能与对方平起平坐,很明显是化干戈为玉帛的前奏,罗聪不敢墨迹,连忙绕到书桌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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