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微小的暗色光晕在流动,美丽得会把人的心神吸进去,随着那白皙手指的移动,光晕越来越细密。
斯内普甚至有种错觉,好像这件会变色的隐形衣原本就属于墨尔斯。
“给你。”万墨把它抛过去。
隐形衣一离开万墨的身体,漆黑的颜色刹那间就被剥去,斯内普仿佛听见了一声不舍的哀鸣。
最后到斯内普手里的又是一件普通的,透明的隐身衣。
因为这两天大家都在纠结攻受问题,wy也跟着纠结,有亲提出互攻或者无cp,码一个小剧场看看大家的接受程度――――
小剧场:假如本文互攻
若干年后――
万墨:“西弗勒斯,现在回想你学生时代也总是冷冰冰的。你难道就没有过属于青春期萌动的烦恼问题?”
斯内普淡定地斜了他一眼,继续熬煮他的药剂,撇撇嘴表示不乐意回答这个问题。
万墨眨眨眼睛:“哦,亲爱的,我是真的想知道。”
斯内普不在意地往坩埚里丢东西,“好吧――有过一段时间,我每天早上醒了时总是恼火地发现――”
“发现‘晨.勃’?哦,这太普通了,我还以为斯内普先生能够独特一些。”
斯内普停下手来,回过头看着他。“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墨尔斯――你真的想要知道?”
“那当然,或许你只是在为少年羞涩的生理反应而找借口?”万墨笑眯眯地耸肩。
“我在那段时间里,” 他注视着他,低沉优雅的声线带着丝滑,仿佛音色最醇厚的大提琴“每天早上醒来时最恼火事情的当然不是‘晨.勃’问题,而是――在恼火为什么总是抑制不住浪费精力,本能地回味在之前的梦里是怎么样狠狠的干你!”斯内普的笑容邪恶的接近邪佞。
“……”万墨= =。
斯内普靠在魔药熬制台边,双手环在胸前,“那么――伟大的死神阁下,您呢?”
万墨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时间太久远了,青春期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不过认识你后到是有次很尴尬。”
“什么时候?”
“你压上来的时候――我那时候想,作为这世界唯一的神明,被人压在底下实在太丢份,不过我马上就不介意了。”
“为什么?”斯内普挑眉。
“反正不管多少次我都会压回来滴。”笑眯眯地――
“……”斯内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