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收不住这鼎吧?”
“哦?此话怎讲?”
“坎鼎贪狼在我安家放了这么多年,如果我安家没有点治鼎控鼎的手段,又怎么敢轻易地交给外人保管?我劝小老板你最好还是现在就把鼎交出来,这样的话你要多少劳务费我们还可以谈,要不然真把事情闹僵了,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安北这话就算是赤裸裸的威胁了,然而我夕惕若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威胁。
“不好意思,这鼎不卖,你们请回吧。”
安北冷哼一声,带着安南转身离开了古董店。
关悦悦拿着门锁站在旁边看着我问道,“还锁门吗?”
“锁,今晚也不开门,我总觉得这两个姓安的来者不善。”
济南安家到底有多大的势力我没有去了解过,但既然能够在圈内出名,那说明至少比我们这一片儿阴货郎要厉害多了。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既然人家都已经放下狠话说要办你了,那我晚上睡觉还不留个心眼儿那就是真棒槌了。
从下午七点到凌晨一点,店里始终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响动。
就在我以为那两人应该是明天来报复的时候,躺在沙发上听歌的我突然间注意到天花板上有水滴渗透出来,正好全都汇聚到我的头顶上方,随时都像是要滴下来的样子。
看着这天花板上的水滴我心里不由得有些纳闷儿,这古董店前院就只有两层楼啊,这天花板怎么会这么潮湿呢?
坎鼎贪狼!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从沙发上滚下来躲开水滴。
滴下来的水滴像刀一样掉在我头刚才放的位置,直接将沙发的表面给割开一道很深的洞,简直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从上面落了下来。
“我靠,这么玄乎!”此时我才理解到安北所说的治鼎控鼎是什么意思,合着他有办法能够激发坎鼎贪狼的水性,利用这个水性来对我进行攻击?
“不好,关悦悦!”
我有所防备尚且差点丧命,那毫无防备的关悦悦岂不是很危险?
我拿起布袋挎在身上就往门外跑,这一出门我才发现整个回廊的墙壁上都渗透出了许许多多的水珠,这些水珠细密地排列在墙上,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见眼前这一幕肯定会被吓得直接晕过去。
好在这些水珠虽然已经凝结出来了,但好像还没有达到可以伤人的地步。我赶紧往一楼跑,发现关悦悦正拿着那把大黑伞坐在圈椅上,看着附近货架和墙壁上渗透出来的水珠微微皱眉,显然也注意到了不对劲。
“悦悦姐,应该是那两个安家人搞的鬼!那口鼎呢?把鼎拿出来说不定我们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不用请鼎,你只需要开阵就能破掉这些小手段。”
我觉得关悦悦简直是在和我说笑,这墙壁上的水珠每一滴都算是一把锋利的无比的刀子,这还能叫小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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