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加不好?”
慎太后淡道:“你起来罢,哀家只问你一句话。”
“……是。”
“你认为薄光有没有挽回此事的本事?”
“她哪来这个本事?”绯冉轻嗤,“连明亲王也爱莫能助,她难道比王爷还要了得么?”
“嗯……”慎太后轻微点头,若有所思,许久后,“你去探探她的口风,听听她的见解,哀家如今不愿和她走得过近,你正好做这个中间人。”
绯冉奉命,即往护国郡主府一行。
薄光听罢来意,哑然失笑:“姑姑好辛苦,如今还肩负起中间人这个设定,这岂不是天下最明目张胆的脚踏两只船?”
“郡主先别忙着笑,眼前这个局势虽然对太后不利,对我们也未必有益。”绯冉肃颜道。
薄光心有戚戚焉:“是啊,若是魏氏过早占踞上风,便有了算计本大人的余力。这两家,如何不能彻底两败俱伤,即不如保持势均力敌。”
“明亲王建议太后主动将两位兄弟打发回故乡。”
薄光毫无意外:“不斩一人一卒,只是打发回原籍,皇上和明亲王是为了维护太后颜面,她应该欣然领受罢?”
绯冉一笑:“我晓得如何回复太后了。”
“……嗯?”本大人好像还未切入正题呢。
~“对方扬长避短,我方也当莫以己短击人之长,趁此转明为暗不是更加得心应手?”
慎太后复述此语,一字一字揣摩品味,忽尔发噱:“有些道理。宝怜,取纸墨来,哀家要拟旨。”
慎氏兄弟蒙受皇恩存续至今,非但未能清心律己,反恃恩生骄,奢靡失度,以致招人恨怨,祸及自身。为惩其过,剥其二人往昔所受爵封,收没半数家产,遣回原藉,此生永不得踏足京城。
伍福全将太后懿旨呈抵御书房。
兆惠帝见后,叹了一声道:“难为母后了。”遂亦提笔亲拟一旨,命大理寺将慎氏兄弟转交其原藉官府,禁足在两人祖宅之内,每三日自书一封悔过书信送抵太后亲览。
消息即出,魏氏自然迅速得获。魏藉捶胸顿足,好生懊恼。
“当时就该下手狠点,花重金买个死囚将这异国人扮演到底,也不至于让慎氏有了逃脱的生机,白白lang费了菱儿如此妙计……”
魏夫人听见此话,大为不喜:“老爷少替那个小蹄子叫好,那不过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你住嘴!”魏藉冷叱,“菱儿如今是我们魏氏最大的机会和希望,你别一味小家子气的计较,误了本相的大事!”
“老爷……”魏夫人委屈,“妾身不过是在心疼自己的女儿嘛,你看那个小……菱儿进宫数月,不是说眼下后宫内她最当圣宠?为何没趁着这个机会为薰儿求情?哪怕不能复位,解了禁足也是好呀。”
魏藉心中一动:“的确如此。”
当一名小太监将相爷的口信递到蔻香耳畔,她极想就当它是一阵闲来无聊的风刮去,不过,貌似不通。
“大伯想本宫救魏薰?”魏昭仪轻锁蛾眉,“他真当本宫是皇上的心头肉掌上宝不成?”
“娘娘若是为难,不妨暂时给拖延一下。”
“如何拖延?”
“娘娘先去春禧殿看望一下这位堂姐。”
“你以为在这样的时候,她会喜欢看见本宫么?”魏昭仪举了举自己花团锦簇的袍袖,云缎为衬,云锦为面,恁是华丽逼人,“以其心胸和脾性,没准以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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