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倒抽了口凉气,被她按着的肩膀上竟然渗出了血迹。
“绿珠,去请太医!”谈知意吩咐后,旋即冷眼看向陈氏,“陈氏,跪下!”
听到沈涉痛呼,陈氏就知道事情要遭,连忙噗通跪下。
“殿下赎罪,是妾身没有照顾好大公子……”
谈知意小心翼翼的掀开沈涉的衣领,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掐痕,甚至还有几块烫伤。
新旧伤口叠在一起,看起来可怖至极。
谈知意气得指尖发颤,连三岁孩子都虐待的人,简直畜生不如!
沈涉握住她的手,弯着眼睛笑了笑。
“母亲,儿子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
陈氏还在苦苦哀求:“殿下,妾身着实不知大公子身上有伤,是贱妾没管束好下人……”
几句话功夫,就把沈涉身上的伤推到了下人头上。
差人去请太医的绿珠恰好回来,谈知意抬了抬下巴。
“掌嘴。”
陈氏大惊:“殿下!”
“本宫让你说话了吗?贫嘴贱舌,给我打!”
绿珠是从宫里出来的,掌嘴这事早就熟练的很了,上前就对准陈氏的嘴巴抽了起来。
等太医到的时候,陈氏少说挨了百十记大嘴巴子,两管鼻血长流,下半张脸都肿的变了形。
太医替沈涉处理了伤处,又从药箱里拿了两个瓷瓶:“此药外敷,早晚各一次,不出半月就能好,但这身上的疤怕是去不掉了。”
谁能想到堂堂武阳侯的独子,在自家府上竟会被磋磨成这样?
太医又写了方子递给丫鬟红蜡:“按这个方子抓药,四碗水煎成一碗。”
红蜡连忙拿着方子去了。
沈涉全程不言不语,太医清理伤口时都不吭声,像是不知道疼似的。
谈知意却知道,这孩子是被打怕,打麻木了,幸亏她穿来的不算晚,否则离自闭症也不远了。
“陈太医可能看出我儿身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
太医僵了僵,又瞥了眼还在挨打的陈氏,躬身道:“大公子身上多是掐伤,看痕迹应该是女子用指甲蛮力抓出来的,胸口各处还有许多细孔,以下官之见,恐怕是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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