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严肃,但那得分时候,病人面前嬉皮笑脸会给对方心理造成错觉,以为你幸灾乐祸。再说他现在也真的是出自心里关心柳母。
“我没事儿。”柳母心里有些开心,司马超风看上去是个很真诚的小伙子。咳嗽止住后,柳母微微笑了笑,“司马老师,也就你敢接近我。自从我查出来得这病后,街邻四坊都躲着我,看见我像看见了瘟神一样。我现在很少出门。”
“伯母,他们都想多了。肺病是可以传染,但不是那种一接触就会传染的病。他们把这个看得太严重啦。正常的交流和接触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呵呵,还是你明事理,他们要都像你这么想就好啦!”
见司马超风是真的不躲着自己,柳母把坐着的小凳子位置移了移,离司马超风更近了。她伸过头小声说:“司马老师,小如可从来没带男孩子回来过,你是第一个!”
“嘿嘿,是这样啊。那我还蛮荣幸的!”
“你懂我这话里的意思了吗?”柳母有些不确定地问。
司马超风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懂了装不懂,“伯母,这话里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你这小伙儿心眼还真实诚。我给你明讲了吧,我们家小如对你印象不坏。哎,这丫头命苦啊,小时候没了爹,现在又···司马老师,人终究要回归大自然,埋在土里,我没什么可遗憾的,就是对这个女儿放心不下,她心眼实在,没什么花花肠子,我怕她日后受人欺负。”
司马超风听着有些伤感,他最能体会没有双亲的这种痛苦,自己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柳母的这些话,只是轻声哦了一下。
“妈,你们俩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柳小如在厨房收拾好后一边解围裙一边说。
她很久没看见自己的妈妈笑过,没想到司马超风一来就能让她露出笑容。看见妈妈久违的笑容,柳小如心里酸酸的,好久没有重温这种感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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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柳母应和。
“咦,司马老师你不是还没吃过我做的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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