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于是老人索性破罐子破摔,整天不问世事,不修大道,唯一一点身家也都留给了后人,或许有天大劫临近,眼睛一闭腿一蹬,就这么安然离开。
每次李夫子带酒入园,就属他叫得最凶,喝酒最快,结果从头到尾没掏过一文钱。
对于这个性格如此的老朋友,李夫子没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对方肩头,然后拎着两壶酒来到石桌旁坐下。
老规矩,一壶酒,十只杯,倒满为止。
猴儿酒的清香与充沛灵气,在倒出一瞬间,弥漫整座园子,清香四溢,使人四肢轻盈,心神安定。
李夫子率先举杯,“诸位,慢饮。”
也曾是少年,也曾有过意气风发的老修士们同时举杯,“同醉!”
赵昊钺做牛饮,一杯下肚,抹了抹嘴角,竖起大拇指道:“老李,今儿个咋这么阔绰?猴儿酒,尝味道还是金毛猴的手笔,这价格可不便宜。”
李夫子没搭理他。
酒水入喉,令人难释。
赵封镜看着这些为赵氏立下功劳苦劳的老人们,头一次觉着,原来山上仙家也能有烟火气。
“这小伙子是?”
其中一位和蔼老妪,拄着拐杖,看向赵封镜,眼神之中满是慈祥,就像那些坐在街头巷尾,看着往来匆匆的迟暮老人。
李夫子放下酒杯道:“你们现在有这口福,得亏这位家族后辈,懂礼数还聪明,关键登山修行很快,也是赵家难得的年轻俊彦。”
诸位老者连连赞叹,询问得知是赵蕴初的儿子后,众人更是惊叹不已。
“蕴初这孩子,打小就天赋极好,不然也不会成为赵氏开山以来的头号天骄,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他的后人果然不差。”
众人七嘴八舌,都是在夸赞年轻时的赵蕴初如何天资之好,如何心性温和。
赵封镜只好硬着头皮,一一作揖致谢。
李夫子将少年推至台前后,就不怎么言语,一口口喝着酒,目光湛然。
等到天色星光点点时。
李夫子才和少年出了归鸟园,走在回文霖堂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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