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吧?”
虽说不是道门炼气士,但大抵的阴气勘察之术,赵封镜还是会一两手,这十里坡确实阴气缠绕,可没赵封蜓所说的那般骇人听闻。
女子苦笑一声,“是因为有人用自身的性命与修为去化解了这场人祸。”
当年,还是小姑娘时的赵封蜓跟随那位老僧一起建造起寺庙,那位老僧每日的传经说法,既是说给赵封蜓听,也是说给地底下的阴灵听。
“看来,这位僧人确实佛法极高。”
赵封镜感叹一声,虽说没能亲眼见过所谓人祸所带来的苦难,但只是书中记载的寥寥几笔,已经够少年去想象其中的末日景象。
“可惜,我那位师父到死都没能将地底的煞气完全驱散,年复一年,只能靠着寺庙镇压,与那天地罡风烈日,以此慢慢炼杀阴气与煞气。”
说到这,赵封蜓有些隐藏在心底的哀伤。
那位僧人,在她心中,既是授业恩师,也是一位心怀慈悲的活菩萨。
“能做成如此壮举,应该不是众人所谓的筑基境能够达成,真人不露相,藏于市井,藏于民间,而不是一心求个问心无愧,了去因果业障的高僧,值得天下人的敬重。”
闲聊空隙,两人徒步登山,终于见到那座破败不堪的残破庙宇。
墙壁坍塌,砖瓦碎裂,就连神台之上的佛陀像都头颅断裂砸在地上,面碎如砂石。
可就是这么座不起眼的破庙,如今却有个白衣书生座于蒲团之上,手中不捧圣贤书而是观摩一本山水走势图。
间临近夜晚还有人敢登门十里坡,这位白衣书生略感意外,回头看了眼两位年龄悬殊不大的少年女子,温和一笑。
倒是赵封镜与赵封蜓心中难免暗中警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况且距离刀疤汉子的截杀才过去短短几天时间。
“在下白鹭,是位半路出家的炼气士,敢问两位可也是那修道之士?”
那位白衣书生倒是胆气不俗,敢一个人居于荒野之中,还先行与两人搭话。
白衣书生的名字倒是与他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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