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好像听说齐家丹药铺子最近炼制出一炉养颜丹,价格不菲,非王公贵族亦地主豪绅,家底不厚实的连看一眼都是奢望,青姨应该就是奔着这丹药去的。”
说起胭脂水粉这些锦上添花的物件儿,赵封蜓满脸嗤之以鼻。
赵封镜在一旁点头,确实是个不爱脸蛋爱境界的女子。
“蕴青从小就是这样,随她娘亲,女子更像女子,不是什么坏事,倒是你封蜓,要是不改改这番作态,以后估计找道侣都难。”
今天中年男子难得心情好,精气神恢复几分,还出言调侃几句。
赵封蜓也没扭扭捏捏,耸了耸肩道:“不嫁挺好的,一个人清清静静。”
赵蕴初哑然。
闲坐片刻,赵封蜓闲来无事,开始翻阅起书架上的书籍,渐渐走向最里面的陈年旧书。
赵蕴初手中翻看一本才子佳人的烂大街小说,对自己儿子问道:“有没有想过下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或者进入庙堂当个文臣武将,富贵一生,子孙满堂?”
赵封镜笑着答道:“无忧一生终究不过刹那芳华,昙花一现,跟长生大道的通天之路比起来,谁会甘心放弃?就算不能最终登高,但看过沿途风景,总好过做只井底之蛙。”
“理是这么个理,可这样会很累,很辛苦,也很心酸。”
赵蕴初叹息一声,接着道:“封镜,其实最开始将你留在我身边,我就是不希望你去当什么山上神仙,况且山下的风景同样不俗,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都有大风流,不一定得眼光高举才是得意。”
按照中年男子以前的境界和手段,并非没有让赵封镜步步登高的法子,也应了那句话,“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山上仙人,山下凡人,可能除了寿命与术法神通,其实没什么两样,而且那些为了登高视他人为蝼蚁的仙人何其少了?勾心斗角,互相算计,仙人之争要比凡人的尔虞我诈更加凶险,赵蕴初真的很不希望儿子走上自己的老路。
故而当年关于山上事宜,赵蕴初没跟赵封镜提及半个字。
如果不是赵封镜自己选择上山,赵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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