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髓的消息作为封口费,赵蕴理不觉得赵封镜会出尔反尔,要是过河拆桥,不说他赵蕴理,就算是祖师堂知晓交易内幕,也会没收所有寒玉髓的功绩,那可是一大笔修行资源,少年肯定舍不得。
赵封真摇摇头,“没关系,灵兽等以后再说,不着急的。”
赵蕴理又驻足片刻,与少女聊了些试炼过程,知晓得到一本木字功法,而且品级很高之后,中年男人越发和蔼,就像是以一个长辈的眼光看待很有出息的晚辈。
他这一生无妻无女,照顾大哥遗孀,早就将赵封真当作自己的女儿。
不然他也不会冒这么大风险与虎谋皮。
等男人走后。
少女双手叠放,身体前倾,将下巴搁在手臂上,呆呆望着那株安心兰。
似乎是想起自己叔叔对赵封镜的评价。
还有那在洞窟内的反身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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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封淳,虽然名字有淳朴之意,但从小就是个惹事精,长大之后登山修行同样不安分。
仗着是体修,可没少在家族同辈中惹是生非。
这不,今天看某人不顺眼的赵封淳与人约架紫阳山演武台。
都是今年争夺名额失败的同辈修士。
还一人打一群那种。
结果嘛...
对方六人个个挂了些彩。
赵封淳却成了猪头。
打输了还骂骂咧咧,结果被对方又追杀半里路程。
这样的情形,在赵氏内很少,但在赵封淳头上就很常见。
唯一能跟他媲美的,估计只有那个成天调侃女子长相和身材的赵封阚了。
但两者又不太一样,前者是骨头痒痒,后者纯属嘴贱。
回家路上,赵封淳一个劲儿自言自语:“就你们这几个狗日的,给你淳爷爷等着,这次是人多让着你们呢,以后再好好拾掇你们。嘶~哎呀呀,真他娘的疼,不行不行,看来得弄点药钱,嗯...先看看风声,只要六个人谁抹黑走夜路,就单对单一个个套麻袋,打闷棍。”
摸着脸上高高鼓起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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