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孙青柔自己惊呆,连潘寡妇和她的女儿也惊呆了姐妹花的贴身保镖。
祁锦禹的神色很复杂,与其说是惊愕,倒不如说是好笑。
只怕她在说出那样的话之前,跟没就没有想过这句话究竟代表了什么吧。
“惠娥,你听听,你快听听,这就是自认为出身高贵的人说的话,真是太不要脸了!”潘寡妇捂着肚子,夸张地大笑起来。
潘寡妇的女儿――李惠娥并未学着母亲的样子,捂着肚子夸张大笑,她甚至有点鄙视母亲的粗俗,“娘,人家都把我们贬得一无是处了,你还笑!”
潘寡妇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笑指孙青柔:“为什么不笑?人家都不嫌丢人,我们有什么好害臊的!”
心知自己说错了话,那样露骨的言语岂是一个女儿家可以轻易说出口的?前一刻还气愤难平的孙青柔,匆忙低下头,眸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羞耻。
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怎么可以!
且不论那对母女如何看她,就是祁锦禹,只怕也认为她是个不知羞耻的放浪女子吧。
那种因难堪而漫上心头的羞愤,使她差点就要不甘地哭出来。
“青柔妹子,我们不是从小就已经定亲了吗?所以,这样赌气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一道温柔的声音忽然响起,她愕然抬眸,他的手还拽着她的袖子,那带着微笑的黑眸,依旧如常平静。
她有些懵:“我们……定亲?”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一副“我真是拿你没办法”的无奈模样:“怎么?还在赌气?我都向你承认过错误了,还不肯原谅我么?”
她仍旧有些懵,蓦地,一阵沁爽的风自小巷吹过,她这才恍然了悟。
其实,他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才故意这样说的吧?
不管为了什么,既然他主动给自己台阶下,那她总不能不领情,况且,她也不愿在那对母女面前露怯,让她们看自己的笑话,于是大方承认:“已经不气了。”
“既然已经不气了,那就笑一笑。”
开什么玩笑?现在这个样子,她怎么能笑得出来?
他眼中虽带着笑,神情却极为认真,僵持了片刻,她这才勉强扯着嘴角,绽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大人。”潘寡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嫉恨,跺跺脚,硬生生插入正在“打情骂俏”的二人中间:“不是妾身自夸,我那女儿,可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当今天下,男女平等,人人都可自由选择婚姻,大人还是三思为妙啊。”
潘寡妇一边说,一边以肩膀狠狠撞击孙青柔,因毫无准备,孙青柔被她撞得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脚步还未站稳,就又被身后的李惠娥用力推了一把,为了稳住身形不至于摔倒,她连忙伸手扶住墙壁,因冲撞力过大的原因,手臂沿着墙面擦过,立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自手臂上传来。
这边的情形,被潘寡妇和紧跟上前的李惠娥遮的严严实实,故而祁锦禹没有立刻发觉。
“大人,您想想看,您是愿意娶一个心灵手巧、善解人意的贫家女,还是愿意娶一个笨手笨脚、蛮横无理的娇小姐?”潘寡妇打着嗓门道:“我们家惠娥,这十里八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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