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来,秦京茹也只能跟着坐了起来,两人坦诚相对。
“是啊,他现在叫做易雨柱,成了易中海的儿子,据说过几天,易中海还要举办一个隆重的收儿子典礼,到时候肯定会邀请全大院的住户前去,你去吗?”
“去,当然去,我还想看看易雨柱跟何雨柱有什么不一样.”
王卫东也是被傻柱的骚操作给惊呆了。
为了当人家的儿子,竟然连姓氏都改了,这个世界里的傻柱,底线好像更低一些。
时间就像是三十多岁的男人,越来越短,越来越快。
转眼间便到了易中海收儿子的日子。
这次易中海为了彻底把傻柱绑在自己身边,可谓是下足了功夫。
邀请来的客人,不但有四合院的住户,还有厂领导,街道办干事。
当然了,易中海还有别的小算盘,由于今天他要大摆筵席,这些人来了,肯定不能空手,只要算计精明,肯定能大赚一笔。
说道算计,易中海自知不如阎埠贵,于是便把筵席的事情委托给了阎埠贵。
当然,这种委托不是免费的。
易中海需要支付给阎埠贵五毛钱的劳动报酬,并且允许阎埠贵带着一大家子在筵席上免费吃喝,并且还允许阎埠贵把剩下的饭菜兜回去。
阎埠贵自然喜出望外接了任务,黄小翠怀孕后,他家里的开销实在是太大了,每次钓的鱼都进了黄小翠的嘴巴里,阎埠贵和三大妈已经半个月没有沾过荤腥了,正需要一场筵席来过过瘾,况且还能得到报酬。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阎埠贵也算得上有职业道德,很快便帮易中海谋划好了筵席的具体事项。
首先便是礼金问题,这年代婚丧嫁娶邻居们递的礼金一般就是1块钱,这点钱易中海觉得有点少,只是够筵席的花销。
他还指着靠办筵席来挣一笔钱呢!
这个时候,阎埠贵想出一个好主意,附在易中海耳朵上,嘀咕了一阵,易中海兴奋得瞪大了眼睛,当场就夸奖阎埠贵不愧是盘算精明。
第二是筵席的问题,这年代办筵席,一般是到国营饭店里置办几桌酒席,大家热热闹闹的吃一顿。
只是如此一来,花销就比较大了,一桌酒席最少也得十块钱。
这年代没有大圆桌子,饭店里也都是四方桌,只能坐六个人,就算是挤一挤,也只是坐十个人,正好圆扯圆,易家压根就挣不到钱。
易中海当然不愿意采用这种办法。
于是,阎埠贵就出了一个主意,可以请厨子到四合院里来,然后自己置办酒席。
如果全是素菜的话,一桌子菜肴,只要一块五毛钱的成本。
易中海虽想多挣钱,可是想到这次还有厂领导和街道办的干事参加,也不好做得太过了,要不然对他的影响不好。
便决定每桌加一道荤菜,成本是两块钱。
就算是一张桌子坐六个人,他也能挣到四块钱。
由于傻柱是这次筵席的主角,不适合担任厨子的职务,阎埠贵只能从机械厂请来了南易。
并且,带着家里的几个孩子,从菜市场买来青菜,肉食。
忙活了几天,今天阎埠贵终于能在四合院前摆上一张桌子,开始收礼金了。
清晨一大早,有住户从外面回来,见阎埠贵坐在那里,好奇的问道:“三大爷,你这是干嘛呢!”
“今儿是老易收儿子的日子,要举办筵席。”阎埠贵说着,指了指旁边摆着的几张1块钱:“看到了吗?礼金每家1块钱。”
1块钱倒是正常的价格,住户们本来以为易中海会趁机狮子大开口,从他们身上狠狠的咬掉一块肉,现在见到只需要1块钱,也就没有多犹豫。
“三大爷,把我的名字记上。”
递出1块钱,那住户随口问道:“筵席是在哪里办?全聚德还是东来顺?”
“想什么呢!就你这1块钱,还想去大饭馆?“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神情严肃的说道:“现在国内物资匮乏,上面提倡勤俭节约,为了响应上面的号召,易大爷决定在咱们大院里自己办筵席。”
“自己办”那住户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心中嘀咕:什么响应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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