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好惹的。
饭店的老板面对一帮子凶神恶煞,只能找了关系,花费了重金,另外寻了一家大饭店,让人家继续举办筵席。同时还赔偿了主人家一百块钱。
你说说,那个叫做傻柱的厨子,是不是太可恶了!
”
王卫东听得目瞪口呆,好家伙,把人家饭馆搬空了,这傻柱还真是.
“诶,等等,事儿不对啊。”
潘格皱起眉头:“老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还能冤枉了那个傻柱?饭店一共就三把钥匙”
王卫东摆摆手,打断他的话:“你刚才说,饭店是昨天晚上失窃的?”
“是啊,由于今天要举办婚宴,我那朋友不放心,傍晚的时候特意去转了一圈,见肉菜和酒水都准备齐了,才离开饭店。”
“那时间上就对不住了,昨晚上傻柱被我送到了派出所。”王卫东淡淡的说道。
“啥?他进了派出所。”潘格半信半疑。
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好容易找到了偷食堂的窃贼,还没来得及抓,那人竟然已经被关进了笆篱子里。
王卫东正准备解释,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一大爷,这是怎么了?”
扭过头去,只见许大茂跟秦京茹从院内走了出来。
许大茂的脸上挂着宿醉,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
秦京茹则满面红光,眉梢含春,站在那里,活脱脱的一个俏妇人。
两人看到大门口围满了青皮,脸上都浮现出畏惧之色。
许大茂一路小跑,跑到王卫东身旁,深深的看了潘格一眼,小声说:“一大爷,要不要我去报警?”
秦京茹已经转过身,准备到大院里喊人了。
王卫东摆摆手:“不用。你来得正好,把昨晚上傻柱的事情,跟这些同志讲一遍。”
听到事情关系到傻柱,许大茂也放了心。
从兜里摸出一包烟,递给王卫东一根,又给了潘格一根,然后在那些小年轻的怒视中,把烟盒揣回了兜里。
划着火柴点上,缓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傻柱偷了三大爷阎埠贵家的鱼”
潘格听完全过程,连续猛抽了几口烟:“这么说,小偷不可能是傻柱?”
“除非傻柱昨天晚上从羁押室里逃出去,偷了饭店的东西后,然后再趁着别人不注意,回到羁押室里,把外面的锁锁上。”王卫东抽着烟呵呵一笑。
潘格摇摇头,眉头紧皱:“那绝对不可能,可是只有傻柱的嫌疑最大,毕竟他有一把钥匙,而饭店的门锁并没有被撬的痕迹。”
许大茂也知道傻柱在小饭店做厨师的事情,这会也听明白了,猛地一拍大腿:“棒梗,棒梗!”
“什么棒梗?”潘格抬起头,神情诧异。
许大茂冷笑道:“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好像在饭店里当帮工,他跟傻柱的关系很好,傻柱可能会把钥匙交给他。”
秦京茹是许大茂的媳妇儿,从这层关系上讲,许大茂应该算是棒梗的姨夫。
许大茂跟秦京茹没有孩子,本来应该把棒梗识为自己的孩子,平日里要多加照顾,此时更不能出卖棒梗。
但是。
棒梗是个白眼狼。
早些年,许大茂对棒梗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似的,把棒梗收为徒弟,让棒梗跟着他学放电影。
电影放映员在这个年代可是个紧俏的职业,每次下乡放电影,都会别那些公社领导们奉为座上宾。
好吃好喝的,还能得到那些农村小姑娘的青睐。
早些年,许大茂靠着下乡放电影,没少勾搭小姑娘。
放映员如此吃香,想成为放映员的年轻人自然很多,有不少人愿意拜许大茂为师。
可是许大茂怕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所以都给拒绝了。
但是,棒梗不一样,那是他的侄子,将来教育好了,说不定能给他养老送终的。
再加上,秦淮茹没少跟秦京茹嘀咕,那时候两姐妹的关系很好,秦京茹一直给棒梗说好话。
于是,许大茂便把棒梗收为徒弟,认真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