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疑惑,到街口的供销社里,买了二两奶糖,敲开了阎埠贵的家门。
她跟刘光福处对象有些日子了,对四合院里的情况有所了解。
其他住户可能会因为面子,不跟她说实话。
但阎埠贵是老师,还是喜欢贪小便宜的,只要收了她的奶糖,肯定不会瞒着她。
果然,看到奶糖的时候,阎埠贵玳冒眼镜框后的那双小眼睛顿时亮了。
搓了搓手,道:「刘家媳妇,这,这多不好意思啊。你还没给光福结婚,就给我这个长辈送礼物,真是太客气了。不能收,我绝对不能收。」
对于大粪车经过,都要嗦嗦味道的阎埠贵来说,怎么可能把到手的奶糖推出去呢!
阎埠贵说着话,便要伸手去抓奶糖。
张桂珍扬了扬手,让阎埠贵抓到了一把空气。
把奶糖抱在怀里,斜睨阎埠贵:「三大爷,别急,我今儿来,主要是有件事情想问你。」
张桂珍的表情和动作意思很明显,今天你把事情告诉我,我把奶糖给你,要不然,甭想吃奶糖。
阎埠贵慌忙不迭的点头:「姑娘,你要问啥,只要三大爷知道,肯定会告诉你!」
张桂珍道:「我想问你,刘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是四合院的三大爷,肯定清楚。」
「啊?!这事儿啊!」阎埠贵愣了一下。
刘家的事情,本是大院里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是就在前几天,刘光福挨家挨户的交代,不准对外人议论他家的事情。
外人是谁?
明摆着就是张桂珍嘛!
张桂珍从阎埠贵的脸上看出了几分端倪,瞪大眼睛道:「要是你不告诉我,我给你说,我可把奶糖带走了。
这奶糖是我刚在供销社里花了两块二分钱买的。
我弟也喜欢吃呢!」
听到张桂珍要把奶糖带走,阎埠贵也着急了。
再说了,刘光福当初交代事情的时候,可是连个花生米都没有送给他。
他身为四合院三大爷,也不用憷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更何况刘光福一个毛孩子。
阎埠贵忙走过去,伸手拦住张桂珍:「哎哎哎,姑娘,你急啥啊。三大爷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而是为难啊!要不,你再加一点?」
「加一点?」张桂珍以前听刘光福说过阎埠贵是个盘算精明,原本还不相信,一个老教师总得要些脸面吧?
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她摆摆手道:「就这点奶糖,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甭说了。」
「好吧,好吧,谁让我好心呢!身为灵魂的工程师,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么好的姑娘步入火坑里!」阎埠贵只能妥协了,转身走到门口,左右看看,然后小心翼翼的关好门,走到张桂珍身旁,小声的说道:「我给你说啊,前两天刘光福给大院里的人都交代了一遍,让我们瞒着你。
其实在刘海中家里,刘海中只喜欢大儿子刘光齐,不喜欢刘光福
和他弟弟刘光天。
刘光福压根就不受重视,他从小到大就是刘海中的出气筒。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说完,阎埠贵有些不放心,追问道:「对了,姑娘,你问这事是要做什么?」
「没啥!给,奶糖是你的了。」
张桂珍说话算话,把奶糖扔到阎埠贵的怀里,推开门便冲到了寒风中。
她现在彻底相信了那个刘厂长的话。
搬出制皮胡同的梦想,也破灭了,她恨死刘光福了。
.......
四合院刘海中家。
刘光福马上要结婚了,刘海中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中午的时候,让二大妈炒了一盘子酸辣肥肠,一盘子花生米,又做了一大锅面片汤。
拿出一瓶老汾酒,刘海中从橱柜里翻出一个酒盅,给刘光福倒了一杯酒。
「来,光福,喝了!」
刘光福受宠若惊,连忙端起了酒盅,一饮而尽。
辣酒进肚,刘光福的胆量似乎大了不少,他指着桌子上的酸辣肥肠和花生米说:「爹,我,我能吃菜吗?」
「吃吃,你小子表现得不错,不但一分钱彩礼钱不花,就能结婚,还能去女方家里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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