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咱们大院里的刘海中吗?”
“海中啊?当然记得啊,每天在大院里,都能够看到他把刘光天和刘光福打的哇哇大叫。”
阎埠贵本来还在疑惑王卫东无缘无故为何会提起刘海中,话说到这里,他顿时醒悟过来。
眼睛瞪大,忍不住站起身,颤声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学刘海中狠狠的收拾解放?”
王卫东摊了摊手:“阎叔,我可没那么说,解放的事情是你的家事,我怎么好意思出主意呢?万一你把阎解放打死了,我不就成了教唆犯?”
“打死?那不能?这小子油盐不进,是该好好收拾一顿了。”阎埠贵打定了主意。
两人又闲聊两句,主要是阎埠贵在说,王卫东在听。
主要的内容都是红星小学的教学成绩。
阎埠贵知道王卫东对学校孩子们的成绩很上心。
要不然厂里面也不会每年拿出一大批资金奖励学习优异的学生。
并且对贫困生实行学费全免,生活费全包的策略。
对了,王卫东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
“孩子是祖国的未来!”王卫东神情严肃,手指敲在桌子上,发出“嘚嘚”的声响,
“只有他们成才了,咱们祖国的未来才能美好,所以,身为学校的校长,阎叔你的责任重大啊。”
“是,是,我一定竭尽全力。”阎埠贵这会也松了一口气。
王卫东这么认真,看来是没有用冉秋叶换掉他的心思。
如果王卫东这会知道阎埠贵的心思,肯定会嘲笑他杞人忧天。
冉秋叶的教学能力是没得说,她所教的班级的成绩每年都能在区里乃至整个京城排在前列。
但是当校长不是教学能力强就可以了,还需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要求有灵活的手腕。
冉秋叶还太嫩了点,至少需要再历练几年。
见天色已晚,阎埠贵就提出告辞,当然,他临走的时候,也没忘记把剩下的半茶杯茶水喝完。
开玩笑,那些茶叶都是极品龙井,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王卫东苦笑不得的看着他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
丁秋楠从屋里走出来,担忧的问道:“你说阎解放真的挨一顿打,就能放弃追求于海棠的心思?”
“一顿不行,就多打几次呗,反正咱们作为邻居能够做的只有这些了。”
李卫东揽住了丁秋楠的腰,‘嘿嘿’一笑,“孩子们都大了,咱们是不是考虑再要几个。”
“....”
丁秋楠小脸羞红成了红苹果。
...
夜,静悄悄。
阎解放踉踉跄跄的从街上走回四合院。
他被王卫东拒绝后,鼓起勇气跑到了轧钢厂门口拦住了于海棠。
当着一群女孩子的面,嚷嚷着要跟于海棠搞对象。
阎解放觉得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这么勇敢过。
可惜,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
于海棠听完他深情款款的告白后,撇撇嘴道:“真是什么小鸡小猫都能学别人追女孩子了。
我可是听说了阎解放你现在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
你老头又是个老抠门,你说,什么样的女孩子会嫁给你?”
那些女孩子们都笑得前俯后仰,像看到了一个癞蛤蟆似的看着他。
她们眼神中的厌恶,让阎解放当场就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
人生从此无希望了,阎解放找了一家小酒馆,用酒精麻痹自己,喝得晕乎乎的。
“于海棠,于海棠...”
边喊着名字,边用钥匙插进锁孔里。
推开门,他就看到阎埠贵和阎解成拿着大棒子盯着他。
那大棒子他可不陌生,就是以前刘海中收拾刘光天和刘光福的那根!
上面还有斑斑血迹。
“跪下!”阎埠贵怒目圆瞪。
“噗通”,阎解放膝盖一软,跪了下来。
阎埠贵走到他跟前,皱着眉头问:“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事吗?”
阎解放摇摇头:“真爱无罪!”
“还真爱无罪,看今天我不夯死你个小鳖崽子。”阎埠贵挥起大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