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情知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主动走了上前。
“何雨柱,你闹够了没有?”
被按在桌子上的何雨柱看到王卫东后,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哟,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出现了。”
王卫东冷笑道:“我为什么不敢?”
“做了亏心事,自然会害怕,王卫东,你做的亏心事还少嘛?”
“你这说法倒是挺新鲜的,来,说说看我都做了什么亏心事?”
何雨柱嗤笑一声道:“别的不说,你敢说易大爷跟秦淮茹坐牢的事跟你没关系?还有聋老太太,要不是你,她怎么会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养老院,王卫东啊王卫东,做了那么丧心病狂的事,你良心就不会痛吗?”
王卫东还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拿这些说事,他心里感觉怪怪的,指鹿为马,颠倒是非,说得就是何雨柱这种了吧?
他摇头失笑道:“何雨柱,以前都没发现你这嘴巴竟然那么厉害,黑得都让你说成白的了。”
“难道我说得不是事实吗?”
王卫东冷笑一声道:“先不说聋老太婆是怎么死的,就秦淮茹坐牢的事,那完全就是她自己作进去的,怪的了谁?”
“就该怪你,她不就占你点便宜,想要跟你要点好处嘛?那是看得起你,你条件那么好,支援她一下怎么了?还有棒梗不过就是从你那拿了点吃的,你就要整的他们兄妹去少管所,都是街坊邻里的,王卫东,你还是个人吗?”
王卫东看着何雨柱,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何雨柱根本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活出了独特观念,就跟港城的丁蟹一个模样。
这种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没看到周围的同志都被他这套乱七八糟的说辞给镇住了吗?
本来还想跟何雨柱好好掰扯掰扯,王卫东这会却没了兴致。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且由他去吧。
王卫东转过身,对着韩所说道:“韩所,我要报桉,另外,我会就何雨柱刚才对我们正常来往关系的诬蔑提出诉讼。”
韩所闻言点了点头,他自然是没意见的,在何雨柱说出他跟王卫东有所勾结的时候,韩所就已经恨死了这个王八蛋。
造谣一张纸,澄清跑断腿。
得亏在场的都是他的心腹,没有什么外人。
没得说,何雨柱自然是又被丢进了拘留所。
这次他想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且何雨水也不会再去保释他,就算有人问起这个问题,何雨水现在也有适当的理由推脱。
作为这次的举报人,妄为还是抽空与何雨水见了一面。
两人虽然都在红星厂,但却很少碰面。
这次要不是何雨水,王卫东就算事后知道是何雨柱做的,也拿他没办法,说不定只能看着他在外面继续逍遥。
看着何雨水丝毫没变,反倒有些逆生长的迹象,王卫东一时间竟看呆了。
而何雨水也没有提醒他,而是娇羞的低下了头。
过了好一会王卫东才回过神,忙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何雨水低声回道。
“听说你现在还是孤身一人?”王卫东问道。
“嗯~”
王卫东本来还想为何雨水为什么不找个伴的,但当他留意到何雨水那有些幽怨的眼神时,顿时没有再说话。
人家为什么还是孤身一人,难道你王卫东心中没有逼数吗?
两人就这么尴尬的闲扯了几句后,王卫东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气氛,便在对何雨水倒了声谢后,一熘烟似的跑了。
何雨水只能看着王卫东离去的背影微微叹气。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角落的棒梗给瞧见了。
锁眼是何雨柱堵得,东西也是他的,棒梗三兄妹顶多算知情不报,连帮凶罪名都坐不住,自然是继续在外逍遥。
“哥,你说他两是怎么回事?”槐花好奇的朝棒梗问道。
棒梗冷笑一声道:“还能怎么回事,搞破鞋呗?”
听到这话后,槐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突然又问了一句:“是不是跟妈妈和易大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