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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遇到这种事,也实在是晦气。
回到屋里,丁秋楠问起这事,王卫东没敢将棒梗兄妹唱的内容说出来,只是掐头去尾的说了个大概。
就这样还是把丁秋楠气的不行。
别说她了,就连丁母和丁秋山媳妇也生气得很。
这种事谁听了不恶心?
刚才是丁伯仁拦住了他们,没让三个女人出去,不然铁定会动手揍那三个小畜生。
就现在,丁母也还在骂着易中海。
“卫东,这事不能就那么算了,那个易中海都被罚去扫掏粪了,竟然还想着害人,我看啊,得把他送去乡下劳动**!”丁母恨声说道。
秋山媳妇也跟着点了点头,道:“对,这种人就是得送去劳动**!”
王卫东没有说话,心中却已经打定了注意,这次要直接把易中海给解决掉。
不然这老不修隔三差五就出来恶心人一下,谁受得了?
但他没有当着丁秋楠他们的面说出来,只是劝他们不要生气,自己会想办法处理这事。
在王卫东的有意施为下,丁秋楠他们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
说起了明儿亲戚过来的时候,要准备什么菜。
丁伯仁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兄弟住的又是单位的大院,因此每年团聚的时候,都会选择在丁家的院子。
院子很大,能摆下三四张桌子,又不用担心会骚扰到别人。
按照丁伯仁的意思,自然是像往年一样,稍微准备两道像样的菜就行了。
但丁秋山却另有想法,他觉得这是王卫东头一回在丁家过年,和丁家的成员聚会,那自然得搞好一点,免得被看清。
丁母和秋山媳妇也赞同这个提议。
王卫东作为当事人,也不方便说话,直接放弃了投票的权利。
丁秋楠也是一样。
最后三比一的票数,丁伯仁只能遵从民意。
还好,丁家的经济情况不错,摆上两三桌也完全能应付过来。
不过在丁秋山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偷偷的给丁秋山塞了一些钱。
说是自己和丁秋楠的伙食费。
人家可以不收,但王卫东不能不给。
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肯定会出问题。
整天白吃白喝,谁能接受?
王卫东觉得自己还是自觉一点好,免得被人嫌。
而且他也不是住一天半天,起码得住到孩子出世,且丁秋楠有照顾孩子的能力为止。
他两手属于新手,而丁秋山媳妇又要生了,丁母肯定不可能在这个时间跟着王卫东走。
干脆就在丁家借住一段时间。
他不但要给伙食费,还要按最高的标准来给,这样丁秋山夫妇肯定不会念叨什么。
兄弟俩一同出门采购了不少东西回来,主要还是用来回礼的。
回到到丁家,王卫东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王卫东挑了挑眉,正要转身离开。
不想那人也发现了王卫东,竟一路小跑过来。
随后啪的一声跪倒在王卫东面前,并一把抓住了王卫东的裤腿。
“卫东,你可算回来了!你得救救我们家棒梗,我就这么个儿子,他要坐牢了,我怎么办啊?他年纪还小,只是受了易中海的蛊惑,对,易中海,你去找易中海算账好了,这事都怪他!”
王卫东一脸无奈的看着苦苦哀求的秦淮茹。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会找上门,没想到进不去丁家的门口,她竟然还知道在外面守株待兔。
“你来找我有什么用?还是你觉得,你儿子大过年跑来人家门口诅咒我是一件小事?”
秦淮茹一阵语塞,过了一会才呢喃道:“可是,可是我家棒梗还是个孩子啊!”
“那你去跟公安同志说啊,去跟法院工作的同志说说,看看法律能不能放过你儿子。”
秦淮茹一阵语塞,她哪有那个胆子?
刚才被叫去派出所的时候,别说蹦跶了,连大声说话她都不敢。
之所以敢跑来找王卫东,还是抱着老思想,觉得自己只要卖卖惨,再出卖一下色相,王卫东说不定就能答应下来。
只要他不计较了,那派出所应该也就放人了吧?
只能说秦淮茹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懂法,涉及到十块钱的巨款,现在已经不是王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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