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你真是我大爷!!!
王卫东差点一口气抽过去。
他强忍住心中的崩溃,“阎叔,你不会是被丁家乱棍打出来的吧?”
阎埠贵脸色一黑,讪笑道:“怎么可能,我礼数做的很周到。
丁家又是老实人家,怎么会撵我?”
王卫东看着阎埠贵身上的大红棉袄, 有点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还有礼数?
这老教师的脑回路好像有点问题。
他还想跟阎埠贵再说几句,小公安的声音从一旁幽幽的传来过来。
“怎么还聊上了?你们还不走,是不是想留在笆篱子里过夜?”
阎埠贵想起上次的凄惨遭遇,打了一个激灵,“我们这就走,就不劳烦您了!”
说完后, 硬拉着王卫东走出朝阳派出所。
大柳树下,阎埠贵扶着粗糙树干大口喘气。
太吓人了, 如果不是王卫东及时赶到, 俺就二进宫了。
王卫东盯着阎埠贵看了许久,冷声问道:
“阎叔,这件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我让你去丁家是去提亲的,你打扮成这个模样,是嫌我跟丁秋楠的关系进展得太顺利了?”
面对语气不善的王卫东,阎埠贵一阵讪然。
“卫东啊,我这不是想着正式一点嘛。
现在那些媒人上门提亲,谁不穿件红袄啊。
你放心吧,我看你那老丈人对你还挺满意的,问题不大。
等明儿我继续过去探探他的口风。”
王卫东一脸狐疑的看着阎埠贵,“你确定丁伯仁挺满意?”
王卫东打听过, 丁伯仁可是一个倔强的小老头,曾经为徒弟抱屈,当面顶撞厂领导。
他的大名连八级顾都听说过。
“额~”阎埠贵脸上表情一僵,他以为王卫东知道了那些事情,讪笑着凑到王卫东面前,“卫东啊,三大爷办了一件傻事,你可别生气。”
“傻事?”
“我说漏了嘴,不小心把你和娄晓娥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王卫东想活撕阎埠贵的心思都有了。
通过那晚上的深入交流,丁秋楠能够理解娄晓娥的事。
但丁家的人一定不愿意让女儿嫁给一个二婚头。
唉,找了这么一個媒人,我真是看走眼了。
王卫东本想训斥阎埠贵一番,旋即又想到,他和娄晓娥的事情压根瞒不住别人。
他是第十一车间的车间主任,娄晓娥是娄半城的女儿。
只要丁伯仁随便打听一下,就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既然这样,阎埠贵的失误,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阎埠贵看到王卫东脸上各种神情变幻,小心地说:
“这事也瞒不住,不过伱放心,这事我已经想好对策了。
二婚又不是什么大错误,以你的条件, 要正式向外面征婚的话,那些单身女子怕不是会抢着扑上来?
只要丁家人不傻,就肯定不会拒绝这门亲事。”
这就是对策?
王卫东叹了口气, “得了,阎叔,这事先到此为止吧。
你也别私自上门,等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
还有这身大红棉袄就别再穿了。”
阎埠贵闻言有些遗憾,拉起衣襟不舍得看两眼,“这衣服不好吗?我平时穿的衣服可是打了补丁的,你确定没关系?”
好家伙,大红棉袄还穿出感情来了。
王卫东额头青筋直冒,“我非常确定!行了,赶紧回去,最近轧钢厂事多,我就接到电话,就来保释你了,连晚饭都还没吃!”
阎埠贵脸色讪然,等王卫东去取了自行车后,他正要凑上前搭个顺风车,不想被王卫东义正词严的拒绝了。
开玩笑,要今天他敢载着阎埠贵一起招摇过市的话,等明儿一起被笑话的人还得加上他。
这种社死的事,还是让阎埠贵一个人默默承受就好。
悲催的阎埠贵,等他步行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又饿又累不说,回到家的时候,还差点被阎解成当成怪物打出去,不是一般的倒霉。
而王卫东在回到家后,随便整了点吃的,躺在床上,想起今天的事情,怎么想都不放心。
于是又从炕上爬起来,准备礼物。
咳,百倍彩礼不够,那就千倍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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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签到成功,奖励京城牌黑白电视一台,魔都微型收音机一部,情侣手表两对。”
哎哟,这系统大哥也特懂事了。
知道自己缺什么东西,立马就给送了过来。
五星好评送上!
一天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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