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
以他的胆子,肯定不敢去做盗墓贼,这要被抓到的话,可是要吃子弹的。
不把这事得搞清楚,王卫东会寝食难安。
好在有戒指空间,藏在里面,不留一点痕迹。
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匿名捐献给博物馆。
像这种关系到历史传承的国宝,自然是得上交给国家。
王卫东一直信奉有国才有家的道理。
把虎符收起后,已经是晚饭时间。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四合院,空气已经弥漫着饭菜的清香。
“蛾子,今天想吃什么?”王卫东身为大厨,当仁不让的接过了做饭的重任。
倒不是他想做家庭妇男,而是资产阶级大小姐做的饭菜。
他也不敢吃啊!
“卫东哥,今晚,你下面给我吃吧。”娄晓娥说着,便从帆布袋里取出一挂湿面条。
呵,早有准备。
“那好,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下面条的滋味!”王卫东撸起袖子,拎起铁锅坐在煤炉上。
拨开煤炉通风盖,通红火苗从黑黢黢的煤球中窜出。
放入两滴香油,然后待热油沸腾时,再放入白菜叶,“滋滋滋”爆炒一番。
...
趁娄晓娥不注意,王卫东从戒指仓库里拿出海底上等蚝油,倒入少许调味。
不然,这素净的面条,实在难以下咽。
...
很快,两碗热腾腾的素面条就出锅了。
虽然碗里没有几点油星,娄晓娥趴在四方桌前,吃得有滋有味。
鲜红粉嫩的小嘴迫不及待把吸溜面条,味道好极了。
就是有点咸,后味还有点腥。
....
四合院的住户们,听到王卫东家里传来炒菜声,却没嗅到肉香味。
都有点诧异。
啥时间这个卡车司机这么俭省了?
难道在攒老婆本?
不应该啊,娄家可是一等一的好人家,陪嫁一定少不了。
不过,这样也好,咸菜疙瘩又能香了。
住户们开心了,阎埠贵却不愿意了。
他端着棒子面粥蹲在屋门口,一直等着从王卫东家传来的肉香味,来下饭。
结果只等来了寒风。
“老头子,我还是给你把花生米端出来吧。”三大妈看不过眼了,站起身就要进里屋。
“只准拿一粒!”阎埠贵小口抿着冰冷的棒子面粥。
“....”三大妈。
....
吃完饭后,娄晓娥主动接过刷碗的重任。
王卫东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忙手忙脚的样子,心中有那么一点点甜。
这种平静的生活,也挺好。
娄晓娥被看得有点发愣,把一个碗连刷了两遍,另一个还满是油污。
丢死人了~
她小脸蛋上浮出两朵红云,瞪了王卫东一眼,见王卫东还是一直盯着,干脆转过身去。
那翘起的上下抖动的臀部,正好尽入王卫东的眼帘。
这年代晚上没有娱乐活动,只能做爱做的事情了。
黑铁棍摇把踹到怀中,王卫东站起身关门。
听到关门声,娄晓娥知道王卫东又要使坏了。
想到那滋味,她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骨子里一阵酥麻,双腿发软。
用抹布擦过手,连忙坐在床边。
小手攥紧被单,长长睫毛抖动,不敢看这个喜欢使坏的糙汉子。
呵,真是乖宝宝。
“蛾子,自己解开扣子...”
王卫东脱掉棉袄,刚靠近,娄晓娥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挎包中翻出一块棉布垫。
这是?
看着大红布垫,王卫东挠了挠头,有点摸不着头脑。
等到娄晓娥弓着身子,把棉布垫子摊在床上后,他瞬间明白过来。
这不就是前世宾馆里,垫在屁股下面的浴巾嘛!
上一次在娄家过夜,清晨起床,被单都快湿透了,让娄晓娥羞得藏到了床底下。
竟然想到在屁股下垫一块垫子,这傻蛾子还挺聪明!
不过这大红棉布垫子上的针脚这么细密,并且横平竖直,应该不是娄晓娥的手笔。
难道是楼谭氏?
王卫东不得不感叹,丈母娘真开明。
就在王卫东看着垫子发愣时,娄晓娥已经把大长腿藏在了被窝里。
坐在垫子上,嗓音有点颤抖:“卫东哥...”
咳,这时间我想这些干啥!
王卫东伸手拉灭白炽灯,开始教娄晓娥如何开卡车。
开车第一步,就是要把黑铁摇把,插进发动机下面的洞里。
然后稳住油门,一直冲刺。
不过考虑到发动机还处于磨合期,行驶速度不能过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