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羊皮袄,头上扎着白头巾,腰间扎着一条白布条,看上去就是陕西农民。
应该不是那个搞大事的大金牙。
再想到年代也不对,这时间京城的潘家园还没有开始卖古董。
从大金牙随后的交代中,王卫东知道,他原名金六子,据说是金兀术的后代。
他依靠伪造文物为生,这一次家里实在没粮了,就把跑到京城郊区,偷了一块石碑,伪造成文物,准备卖给冤种。
“你叫金六子,为何又叫大金牙?”韩所长好像知道这号人物,对他的话也信了几分。
大金牙张开嘴,露出一颗金灿灿的大金牙。
“看到没,纯金的,祖传的。”
“一辈传一辈,代代大金牙。”
好家伙,感情这颗金牙要传承。
这个家族也太炫酷了...
王卫东心中一动,笑着问:“大金牙,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啊?”
“有啊,半大小子。”大金牙回答道,旋即又狐疑的看向王卫东。
“你咋知道咧?”
我当然知道了,还知道他以后会成就一番盗墓大业。
王卫东只是笑。
虽可以确定石碑是大金牙伪造的,不过韩所长还是决定把石碑拉回派出所,找文物专家鉴定。
石碑很沉,五六个人才抬到车上。
王卫东累得直喘气,心中疑惑。
大金牙是咋把这个大的石碑,运到鸽市的。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鸽市被清洗一遍,一群票据贩子也被公安同志押了出来。
人群中,王卫东似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缩头缩脑,脸型消瘦,带着塑料框眼镜,时刻散发着文化人的气质。
吆喝,这不是阎埠贵吗?
阎埠贵好像早就看到王卫东,把头缩在棉袄里,还故意把脸背过去。
不过他那标志性的塑料框眼镜还是出卖了他。
王卫东心中一动,拿着手电筒走过去,明亮光束照在阎埠贵脸上。
面带关切:“三大爷,你咋在这里呢?公安同志是不是抓错了。”
“你可是人民教师啊,怎么会变成犯罪分子呢?”
阎埠贵脸直接红到耳朵根子,支支吾吾,嘴巴张张合合:“卫东啊...我...”
旁边的公安同志看到两人认识,连忙解释:“从这位大爷身上搜出一张火柴票,两张肥皂票,还有一毛五分钱,我们怀疑他是票据贩子。”
阎埠贵听到公安同志给他定的性质,差点哭了,连忙解释:“不是倒卖,这都是我省下来的,真的...”
“是不是票贩子,我们会调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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