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
我默了片刻,有些头疼:“你把这种东西放在银行保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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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了。
荒芜之地草长莺飞,越来越暖和宜人;雇佣军销声匿迹,海伦尔要塞风平浪静;我操作的资金账户,短期内赚到了4%的高额收益;远在地球的外婆,身体也有好转;而我也没再做噩梦了,跟穆弦的恋情和欢~爱,也一天比一天和谐愉悦……
一切如此畅心如意,我已完全沉溺——沉溺于生活,沉溺于穆弦。
唯一让穆弦不太满意的,是在他如此彻底的浇灌下,我的肚子还没有反应。莫林表示我俩身体很正常,没怀孕只是概率问题。我倒无所谓,也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
但穆弦明显有点在意,有一次,甚至拿了个拇指大小的“探测记录仪”,装在他的jj前端,淡淡的说要看看里面的“实际情况”。我死活不干,结果被他用精神力绑住了身体。
结束之后我发脾气半天没理他,最后莫林看我不对劲跑来安慰,我含糊提了提穆弦的行径,结果莫林哈哈大笑,说指挥官肯定是怀疑自己的性~能力了,你就从了他吧。
当晚我们就和好了,穆弦同意不再“记录”这种东西,但是转头我就听到他吩咐莫普,把一份“个人绝密资料”存入帝都银行……
时间过得这么快,还有五天,就是我们的婚期。这几天,发生了两件不大不小的事。
一是莫林莫普很郁闷。
按规矩,我们要回帝都举行婚礼,他俩是当之无愧的护卫。结果近期帝都的恒星黑子活动频繁,磁场波动,有可能造成机器人的性能不稳定,所以穆弦改命阿道普带人护送我们回帝都。不能亲眼看到我们结婚,莫普很沉默,莫林很焦躁;
二是帝都的“基因繁殖管理部”派了个“机器人礼仪官”过来,为我和穆弦做“婚前辅导”。我有点意外,但想到斯坦星再开明,皇室肯定也有些弯弯绕绕的规矩,也就释然了。
机器人礼仪官名叫白印夏,是个圆头圆脑的黑色机器人,眼大嘴小、因为印夏爱穿白色长裙,所以我知道她的性别定位是女。
婚前辅导课程分为两天。昨天印夏介绍了婚礼流程和注意事项。她是个温和幽默的人,授课过程很愉快也很放松。只是不知道今天她要讲什么。
上课地点在二楼的书房。正是午后,阳光温暖明亮,我穿着长裙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印夏站在悬浮画面前,笑容可掬。
但是她第一句话,就成功震住了我。
“小姐,你是否与兽态的殿下交~合过?”
我僵住,摇摇头。难道今天的课程内容是……
果然,她微笑点头:“是遇到了技术障碍吗?还是有心理障碍?我们今天就是要讲授跨种族交~配的技术要领。你不需要担心,不管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
她打开了一个视频,我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可那些荼糜的声音还是钻进耳朵里。
“小姐,你……害羞?”印夏问。
我默了片刻,艰难的把目光移回去。
印夏看了我一会儿,笑了:“小姐,也许你不知道,我们的研究成果显示,对于一只半兽来说,兽态的交~欢,比人态时的感觉,至少强烈三倍。也就是说,你能带给他三倍以上的愉悦。”
兽态比人态感觉强烈三倍?
我想起前些天穆弦意有所指的说“你会更了解兽态的我”,脸火辣辣的,抿着嘴不做声。
印夏继续说:“当然,你同样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愉悦,只需要学习一些小小的技巧,就能扫除技术障碍。小姐,你身为半兽的妻子,这一课无法避免。”
其实这么久以来,我也知道这个事终有一天会来临。穆弦四年前就差点以兽态吃了我。可我有点……难以接受。
看着那些混乱的画面,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同时,印夏的声音清晰传来:“半兽的唾液是非常重要的……采取这样的姿势最好……你也可以让殿下使用部分精神力……”
一个小时后,课程终于结束了,印夏任务完成,即将返回帝都。我一直把她送到停机坪,她很感动,对我说:“你是我见过最平易近人的王妃,愿真神保佑你和诺尔殿下。另外,兽~交的事你其实不必太担心,今天上午,殿下已经学习相同的课程,学得非常认真,你们会很顺利的。”
我呆呆的看她上了飞机,脑子里只有她刚刚的话语在回荡:
“殿下已经学习了相同课程……”
“他学得非常认真……”
……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坐在阳台上,纠结的十指都快拧出水了。印夏给我看的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还在脑海中自动回放着。
“噔。”房门一声轻响,我后背一僵,回头便见穆弦站在门口。房里灯光暗柔,他的脸看不清楚。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怎么看,他都比平时要阴郁深沉。
“我去洗澡。”他淡淡开口,转身进了浴室。
听着淅沥的水声,我越发心神不宁。过了一会儿,浴室没了动静,我屏住呼吸盯着门口。
门开了。
没有出现我熟悉的白皙长腿、健壮身躯。
一只足足有半人高的黑色的兽,踏着水渍,慢慢走了出来。
我僵在了床上。
他全身毛发柔软得像黑色的缎子,身躯健壮、四肢健壮,六趾的爪牙看起来相当锋利坚韧;脑袋很圆,耳朵很尖;脸部肌肉遒劲有力,金黄的眼睛又大又亮。
看起来就像一只挺拔又威风的……巨型犬。但模样看起来比任何犬类都要冷漠、凶猛。
他不发一言,缓缓走向我。但那双已经变了色的眼睛里,却是我熟悉的灼热暗沉。
我哑着嗓子:“穆弦……我们……啊!”
他轻盈一跃上了床,庞大的身躯趴在我身上,低头轻轻舔了舔我的脸颊。那柔软的毛发拂过我的皮肤,那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让我又痒又晕。
我飞快往下看了一眼——老天!不可能的!再强的技巧都不可能的。
“上来。”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闷多了。
“啊?”他居然还要我在上面?我看着已经涨大许多倍的那个东西,坚定的摇了摇头。
他循着我的目光低头看了看,复又看向我,忽然笑了,金黄的眼眸熠熠生辉,略显狰狞的脸部线条也柔和下来。然后他一低头,咬住了我睡衣,往上一甩。我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身子就腾空了。
“你要干什么……”
话没说完,我已经落地了。
准确的说,不是落地,而是落在他的身上,骑在他身上。
“我们去散步。”他忽然说,一步步走向房门。
我愣住。
望着他沉静挺拔的身子,更僵硬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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