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见她手中还惦着那块金元宝,忿忿不平地说到:“待会儿还要找零的!”
红姐又扬起手向我脑袋敲来:“你小子榆木脑袋啊你,要陪多少还不是老娘说了算!”
我哼哼两声,抱着脑袋跳开。这死女人,刚刚还本姑娘本姑娘的装嫩,现在就称起老娘来,看到时候谁敢娶你!
红姐见我瞪她,遂冲我扬扬爪子,我赶紧跑开,决定不跟这个老女人为伍!
这边人们还在伸长了脖子往那边望,但是显然两人只是点到即止,随着铿锵一声,两人刀剑将将架住,这一战就已经结束。
上官红鸢掸掸一身红衣,抱拳冲沙无赦笑道一句:“承让!”
沙无赦收了刀抗在肩上,仰天大笑:“痛快!”
我直觉这两人当真虚伪无比,无趣得紧,连连摇头走开。
刚跨进女儿红大门,那两人都进来了,冲柜台边抚弄发梢的红姐道:“老板娘,两坛上好女儿红!”遂大步上楼,找了个位置坐了。
一个伙计正准备送酒上去,红姐一声“哎哎”两声,吩咐人去拿酒窖里那两坛陈了十八年的女儿红。
那个伙计一听,脚下一个打盹儿,差点绊了个跟斗。
红姐骂他一句:“不长腿的小子!”自己去了。
那伙计委屈的拉住我,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知道这伙计平素里很听红姐的话,似乎是喜欢她,所以此刻心里很受伤。但是我还是想在他伤口上撒把盐,遂道:“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红姐似乎看上那头山猪了,要将酒窖里最好的两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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