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但是只要看到房间里的摆设还没变,我便知道他还没走,心里也稍稍有些安定了。只是今天当我再次爬上柳树时,却发现那间房子里面已经换了个人住。是个穿着锦衣的富商,大腹便便的样子。一想到原本慕大哥住的房间突然被这样一个人占据了,心里突然极其的不爽。
骂骂咧咧从柳树上下来,还没转身,就突然听到一声不小的尖叫。声音有些耳熟,我回头去看,原来是一个被我整过的店小二,此刻正端了满盘子脏碗碟子送到厨房去洗。大概是刚从柳树下来一个大活人有些惊吓,一时失手将手里的碗啊碟子啊什么都摔了,叮叮当当碎了满地。
同是跑堂的伙计,我知道这声音就是工钱溜走的亡音,顿时觉得有些同情他,走上前去沉痛的拍拍他的肩膀,道:“趁现在还没人发现,把这些东西扔池塘里去吧,到时候就一口咬定已经送到厨房里去了!”
那小二得我指点,顿时心花怒放,早已不计较我吓他的那笔账,欢快的将地上的碎末儿都扔进了一旁的池塘,屁颠屁颠的去了。
而我则是站在树下又愣了半晌,好久才从慕大哥已经离去了的事实中回神。又抬头看看那间屋子,自言自语道:“三个月就三个月罢,慕大哥,我今天才知道,要与你分别,其实比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更痛苦!”
那一日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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