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已是三天过去。
亏得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和老大夫的妙手,令狐冲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而曲非烟也终于在第三天清醒过来。
她一睁眼,守在床边的唐宁就发现了,喜道:“醒了,醒了。”见她怔怔看着自己,连忙端了碗水来,扶着她小口喝下,问道:“可是伤口疼得厉害?”说着又握住她的小手,缓缓渡了些真气过去。
曲非烟怔怔地看着她,未开口一串泪珠便落了下来:“姐姐,我没死?”
唐宁替她擦去泪珠,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没事了。”
曲非烟靠在她怀里,轻轻抽噎着,想起已经不在了的曲洋和刘正风,又是一阵哭泣。唐宁也不说话,只轻轻拍着她的背。待她渐渐止住了哭,轻声道:“你好好养伤。别的事养好了伤再说。有我在,别怕。”
曲非烟红着眼眶点头。
唐宁扶着她躺下,道:“我去找大夫来帮你换药。”
曲非烟伸出小手扯住她的衣角,仰头看她:“姐姐,你为什么要救我?”
唐宁笑起来。曲非烟是个极其聪明伶俐的孩子,虽只有十三四岁,可当真早熟通透的紧。她坐回床边,看着她的眼睛反问道:“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推开我,自己去迎那个老乌龟的剑?”
曲非烟道:“你之前救过我和爷爷、刘公公,我自然也要救你。况且,”她神色黯然道:“爷爷和刘公公都死了,我也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活在世上。嵩山派的狗贼不会放过我的。”
唐宁抚摸着她的头发,“傻丫头。你不会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你的姐姐。两位前辈把你托付给我,我既然应了,就决不会放下你不管。”她顿了顿,又微笑道:“我名叫唐宁。你叫我一声唐姐姐吧。我叫你非非可好?”
曲非烟鼻子发酸,嗯了一声。
唐宁道:“非非,不管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想做什么,现在都要认真把伤养好。乖乖躺着,我去请陶大夫来给你换药好不好?”
曲非烟被她哄幼童的口气逗得破涕为笑,点点头,乖乖躺好。
唐宁舒了口气,起身出门。
一出门便发现令狐冲和陶大夫已经站在门外回廊。
唐宁一挑眉。
令狐冲小声道:“非非醒了?”
唐宁也小声道:“刚醒,情绪不是太好,我有点担心。”轻叹一声,转身向陶大夫一礼道:“陶大夫,有劳了。”
陶大夫常年行医,颇有济世救人的热忱,几天相处下来又很喜爱这两个对他礼敬有加的年轻人,当下一捋胡子,瞪眼道:“用得着你个小丫头嘱咐?走走走,别在门口杵着妨碍我换药。赶快都好利索了,把诊金付齐了给我滚蛋,天天在我这蹭吃蹭喝,太不像话!”
唐宁摇摇头。这陶大夫什么都好,就是嘴忒损。
曲非烟醒过来,她心里少了桩心事,和令狐冲坐在院里石桌旁晒着太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惬意非常。
令狐冲抻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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