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声急促的鹰啸由远至近响起。
令狐冲奇道:“这山里哪来的苍鹰?”
唐宁却笑了。来的正是她从小养到大的斑点儿。只是如今的斑点儿已不是几年前那只可以被她握拢在手心里的小家伙,已长成威风赫赫的苍鹰。
斑点儿飞近头顶,盘旋两圈落在唐宁肩膀。
唐宁向令狐冲道:“它叫斑点儿,是我小时候在山崖下捡的。那时候它小的连飞都飞不动,不知道是从哪里摔下来的,翅膀和腿都摔断了。我见着可怜,便捡回来养着,慢慢养出了感情,倒是谁也离不开谁了。”她侧头逗弄着不耐烦啄她的小家伙,“斑点儿,跟令狐冲打个招呼。咱们跟他蹭口酒喝。”
令狐冲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越发觉得唐宁像个迷,连养的宠物都这般奇特。
平日里向来听话的斑点儿一反常态,并不配合,只不停啄她的手心,焦躁异常。连令狐冲也察觉出不对,道:“你的鹰看起来很着急,似乎想通知你什么事。”
唐宁闻言,看了看仍旧在啄她的斑点儿,皱眉道:“哪里有什么事――不好,一定是爷爷来了!”她大惊失色,急急起身对令狐冲道:“是爷爷来寻我了。令狐冲,今日多谢你的猴儿酒,我先走一步。”不等令狐冲反应过来,抬脚便欲走。
而风清扬已经到了。
唐宁刚转身就看到风清扬站在山林边,讪讪道:“爷爷!”
风清扬冷哼一声,不再看她,甩袖便走。
令狐冲回头只看到老者的衣角。他不知内情,笑道:“你爷爷好大的脾气!”
唐宁被抓包,自知理亏,不敢再多逗留,只来得及对令狐冲道了一句“告辞”,便急匆匆跟着风清扬离开了。
令狐冲泄气地抓抓头发,自言自语道:“唉,怎么又走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下回又要等到什么时候?这猴儿酒可藏不了那么久。”不过他天性潇洒,很快便又高兴起来,对着剩下的半坛酒说道:“酒兄啊酒兄,现在可只剩我一个人喝你了。不过你别着急,我只喝一半,留你一半,下次笑笑姑娘来了,再让她来喝你,如何?咦,不说话?那便是答应了,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捧着坛子,仰头咕咚咚豪饮起来。
唐宁随着风清扬回到居住的山洞前。
风清扬沉着脸,并不理会她。唐宁知道爷爷这是真的生气了。她低着头,小声道:“爷爷,我错了。”
风清扬哼了一声。
唐宁撅起嘴:“我真的错了,爷爷。”
风清扬冷声道:“你可知错在哪了?”
唐宁不敢抬头:“孙女不该喝酒,不该踏足华山派,不该与华山派的弟子来往。”
风清扬脸色铁青:“你倒还知道!这些年我是如何教导你的?一转眼就忘得精光!你才这般年纪,就开始学会对爷爷阳奉阴违了!”
这话说得极重,唐宁的脸一下子白了。
她咬着嘴唇,嗫嚅道:“孙女知错了。爷爷,你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不犯了。”
风清扬越说越气,一甩袖转过身,冷冷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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