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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罗翔第二遍唱起“我已不能回头,天,你要伤我多久?”不少人已经会跟着哼唱:
多么愚蠢是我,多么爱你是我,才会守着你给的寂寞,
才会痴痴固守,这愚人码头。。。。。。
愚人码头的曲终人不散,两位主持人在响彻礼堂内外的掌声中快步上台,笑眯眯的女主持人挡住罗翔的去路。
男主持人对台下叫道:“要再听一首吗?白桦同学给的灵感会只有一首吗?”
“不是的!”台下的学生站起来大声嚷道,“再来一曲!”
兴奋的人群被弥漫的期望感染了,嫉妒白桦的女生和嫉妒罗翔的男生,在众情激荡的现场用叫声发泄他们对爱的渴望,这个年代,嫉妒都是赤裸裸的纯真,散发真挚的光芒。
扯开衣领的阿海朝罗翔挥舞手臂,“狼!”
漂亮被廉价口红和糟糕化妆术糟蹋的女主持人问道:“什么狼?”
罗翔向话筒走去,微笑道:“披着羊皮的狼!”
他放下吉它,对着话筒说:“白桦,我看不见你坐在哪里,但你必须知道,我在心里为你搭建了一个世界。我为你,为了爱你,呐喊!”
。。。。。。
罗翔火了,只用了一个晚上的两首歌。晚会后如哭如泣质问“天,你要伤我多久”的人比比皆是,第二天校园广播站又不断播放《愚人码头》和《披着羊皮的狼》,好好一所学校突然变成海港和大草原,到处是燃烧的渔火和野兽的嚎叫。
一直到上午,很多人敲响五零二寝室的门,罗翔只好硬着头皮一一接待。先是阿海和他的女友,以补习英语的威胁敲定了新歌。然后是数十位本校同学,有男有女,有歌曲的粉丝也有仰慕他对爱执着的性情中人,甚至有一个情敌口口声声要以罗翔为榜样,旗帜鲜明的追到白桦。
但大多数都认定白桦在劫难逃,当一个男人在千百双眼睛前宣布归属权,用呐喊确定“你就是我心中如花的羔羊,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梦想”;当一个男人打开心房,要把女人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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