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翔。”罗翔忍住笑说道。
葛国富长吁口气,但态度并无大变化,万一书记大人就在小罗地旁边呢?
罗翔没过多客套,直接说起他的麻烦事,葛国富越听越高兴,他就怕搭不上书记轿子地边,现在可算找到机会了。
“这个啊,有两个法子。。。。。。”葛国富等到罗翔说完,立刻出主意,“一是调她到县城,栖武县的条件怎么也比下面强。其次是默许她回去,挂个还在支教的幌子,这并不犯忌讳,没几个人能坚持一年。。。。。。这都是公开的秘密。”
罗翔默默听着,他倾向第二种意见,也就是他实习时的翻版。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放闻音回去也得再过一段时间。
葛国富没听到罗翔说话,以为书记门生不满意他地建议,急忙说道:“要不然换个工作,到局里来打杂?”
罗翔基本拿定主意,连连感谢了葛局长,放下电话后对张淑蓉叹道:“不就是支教吗,难道比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还难?”
吃过苦的张淑蓉很赞同罗翔,对眼下年轻人享乐在先吃苦不要地思想批评了一阵,再提醒道:“你是有组织的人,多请示汇报错不了。”
一语提醒梦中人,罗翔现他大意了,一面又拿起电话一面朝张淑蓉笑道:“师母,俺决定把送局长地礼扣下孝敬您了。”
张淑蓉笑骂道:“我贪图你一瓶酒一条烟?”话是这样说,她却没便宜罗翔,收下送葛国富的烟酒和水果,走到厨房准备晚饭。
罗翔给苏强家打电话,通报了十几天地支教情况,又暗示有队员打了退堂鼓。苏科长没一点意外,“每次都有这样的人。。。。。。小罗,你要熬三个月。。。。。。以前倒没有试用期就领队的。”
罗翔听出苏强的暗示,一准是什么人,十有**翟懋小小使了花招,只要过不好这关转正就有麻烦。
罗翔很生气,何詹回来三个人吃晚饭时向老师诉苦,“我没得罪他什么,犯得着欺负俺这样的苦命孩子?”
张淑蓉好笑他的孩子样,又是心疼又是打抱不平,“老何,你也不帮帮小罗!”
何詹无视罗翔的诡计,平平淡淡的答道:“别接他的抱怨蛋。。。。。。好好的省委不去,我都被农书记埋怨了。他是自找的,活该!”
张淑蓉爱莫能助的朝罗翔笑笑。罗翔叫起来:“老师,我一个普通学校普普通通的本科生,是能一下子跳进省委的吗?到时死都不知怎么死。”
何詹放下筷子,“嗯,这确实是我当时考虑不周。。。。。。既然你选择团市委要一步一个脚印,吃点亏算什么?”罗翔毕竟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忍不住安慰道:“忍忍吧,翟。。。。。。不见得能一直得意。”
罗翔大喜,翟懋靠的是常务副省长包国庆,他模模糊糊记得在延岗上班不久就是包国庆下台,然后是尚公子的老爸从此风光,一直到二十一世纪之初,看来历史没大的改变。
吃完饭,张淑蓉不许罗翔收拾碗筷,何詹叫上他到了书房,拿出几张纸给他看,“这是农业局上送的报告,他们认为麦老师的秀猪不够好,没必要大张旗鼓推广。”
罗翔大奇,秀猪到他嗝屁时都是优良品种,难道栖武县有大能人,选育出更为优异的猪种?
他接过文件才扫了一眼,立刻惊愕的脸色大变,不顾仪表地大叫起来:“这怎么能行!绝对不行!这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