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愈静静听着,心里也在分辨老道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好似故意给沈愈思考的时间,足足过了三分钟,老道方才继续开口:“这枚印章是师尊临终前留给我的,我一直贴身保管,也是对师尊的一个念想。
“一星期前,贫道露过一个池塘,见有人落水连忙去救,当我晾晒道服时,一时大意却是被一个小贼将印章与一些随身物件给顺走了。
“我怎肯善罢甘休?日夜不眠追了他三天,终于在他嘴里得到了消息,印章被他卖给了东江的一个古玩贩子,而那古玩贩子又当田黄石卖给楚州的一个古玩藏家。
“我不敢休息马上从东江追到楚州,这近七天来可说不眠不休,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小友店中,还要多谢小友相救啊。”
“既然您说每一任李家家主都有一枚‘鉴风楼主’的印章,那就说明同样名字的印章有很多枚,可能有五六枚,也可能有十几枚。
“这么多的印章,您如何确定我手里这枚就是您师尊那枚呢?”沈愈问出了心中疑惑。
老道却是笑了:“既然小友承认那就好办了,你大可以再用高倍放大镜看一下这枚印章的印文。”
“印文?印文不就是四字篆书:鉴风楼主吗?”
老道捋了捋颌下长须,一副你看了便知的模样,“没错,但在‘鉴风楼主’四字朱文篆书下却是另有乾坤。”
“要是真的有,那我真可说是大意了。”
沈愈直接取了一个手持高倍显微镜来,又把印章在某个博古架的抽屉里拿出来,这么一看,果然如老道所说,在朱文“鉴风楼主”下竟然还有四个楷体小字,“李长空印”。
“是不是有微雕‘李长空’的三字楷书,这李长空就是家师的俗家名讳。”
沈愈稍稍思索了一下,直接开门见山,“道长,印章若是我的,那我就算是买的,给您也就给了,但现在这印章是宋伯的,只是暂且保管在我这里,在没有征得宋伯同意的情况下,我是没有权利处置它的,希望您能理解。”
“你能不能打个电话问一下?放心,他多少买的,贫道我出两倍的价钱买回来,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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