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是我听说,他和烟儿走得很近,我跟你们说了多少次,我太阳教立教一百多年,哪个不是响当当的汉子?我不喜欢文绉绉的书生,整天只知道玩心思,却又难成大气。”
顿了顿,柳教主又道:“晖儿,我也听说你跟他还称兄道弟,你虽然年龄在师兄弟中不是最大,但你是大师兄,要有大师兄的样子,手下还有四千多人看着你呢……多交朋友是好事,但千万不能交错朋友,免得让别人耻笑。”
柳朝晖应道:“是,晖儿知道了。”柳教主叮嘱道:“今天已是六月二十六,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航海大赛,过些日子,肯定会有四面八方的人聚集到日照,人多难免复杂,你们要多加留意。我已吩咐九位堂主加强防备,但同时对来我这里的江湖豪杰,都要热情接待,免得人家说太阳教的不是。”
过了半晌,柳教主续道:“我听说你们去九华时,多次被几个和尚戏弄,可见武功荒废到什么地步,从明天开始,你们要加紧练习、备战大赛。好了,都下去罢……晰儿,你留下,我有句话要和你说。”
柳朝晖、庄昭雪二人退去。柳教主道:“晰儿,上次你一个人回来,我就见你闷闷不乐,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性情我自是知道,我也喜欢你的傲气,不过凡事不能钻牛角尖,烟儿回来,我定要重重责罚她。”
赵晰低声道:“师父,不怪烟师妹。”柳教主看着赵晰,点点头:“你能这样想就好……你也下去罢,我要静一会。”
王厚、柳晗烟先是在桃花笑酒楼住了几天,柳晗烟闷得慌,就和林媚影说想去云台山上住些日子,反正离七月十五动身还有十几天。林媚影自是答应,三人又乘船到了云台山。
走进总坛的院子,王厚忽道:“烟儿,你答应收我为徒已经很多天了,一直没时间教我,现在有的是时间,你不若就教我几招,说不定航海大赛我也能帮上忙呢。”林媚影也道:“烟儿,你武功到底如何林姨也不清楚,你现在教王公子,我来看看,说不定还能指点指点你呢。”
柳晗烟笑道:“林姨,你知道我们太阳教,兵刃都是从捕鱼中发展出来的,男的使用钢叉,女的使用梭标,我教书呆子钢叉还是梭标,哈哈……”却是笑得直不起来腰。
“笑什么,用梭标也不是丢脸的事,你就教我梭标好了。”王厚说道,柳晗烟拔出梭标,两尺多长,双刃,刃长一尺,十分锋利,骄傲地说道:“书呆子,这梭标用起来不像钢叉那样复杂,我爹的浮游叉共八、九七十二式,我这梭标简单多了,只有四九三十六式。”
王厚一挠头:“这么复杂啊,师父,你武艺博大精深,我一时也学不了那么多,你就将最得意的三招交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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