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猴有点结巴,刀尖一指,口中嘣道:“小子、听真、我们盐帮!”见朱自平面无表情,转头向张堂主道,“小子……不怕?”
张堂主一脚踢趴下陈小猴,向朱自平吼道:“无知小子,竟然不知道我们盐帮?”边说边一指身边的一个胖子,“郑四牛,给我教训教训这小子!”郑四牛应了一声,腰刀端起,向朱自平冲了过来。
朱自平仍是站立不动,两人相隔五丈左右,见那人冲来,方弹指飞出一物击中他的钢刀,只听“当”的钢刀落地,郑四牛冲出几步发现手中钢刀已经不见,吓得赶紧收住脚步。朱自平又是弹出一物击向张堂主,被他一跃闪过,那飞行之物继续向前,击中他身后的一个汉子,汉子捂胸倒地,哇哇痛叫。
张堂主回头看去,只见倒地那人身边还有一物滴溜溜旋转不停,拾起一看,脸色霎时煞白,竟然是一颗板栗!
原来,朱自平跳下车时,手里还有几颗板栗,见这些人狂妄,忍不住火往上冒,将板栗弹出,此时喝道:“张堂主,再接一个!”张堂主只觉劲风袭来,挥刀格去,又是“当”的声响,竟然刀尖断落!只吓得他魂飞魄散,带着众人连滚带爬地逃走。
朱自平转过身来,却听颜越满脸忧色地问道:“大哥,他们说是盐帮的?”朱自平点点头。
“西安有很多大小帮派,其中又有两大帮派,就是盐帮和茶马帮。盐帮是一个大帮,他们主要是贩卖私盐,茶马帮主要是走私茶马,这两项都是朝廷严令禁止的,但他们与官府勾结,势力强大。莫非……昨晚那个三爷,就是盐帮的李三爷?”
朱自平听了此言,心里也是暗自一惊:“如果真是这样,被这帮人缠上可就麻烦。”但是倔强脾气又让他随后打消了顾虑,说道,“我不管他是什么帮、什么派,惹上我,拼了命也不会饶他。二弟,你要是害怕,我们就分开走。”
“大哥说哪里话,咱们曾经盟过誓,有福同享,有难共当,不要说现在还没什么大事,就是有大事,我怎么会畏缩?不管他,我们走我们的。”
朱自平点头道:“好!这才是我的兄弟。”
车夫抱头缩在路边,这时颤着腿走了过来,连声道:“二位大侠,我不能跟你们走了,我家中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
颜越一摆手,掏出通行宝钞递给他:“这位大哥,赶车的费用之前说好了是四十两,这是一百两宝钞,你将马车转让我们,可好?”
一匹马也就只值十两银子,连带马车能卖个六十两,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车夫本来还愁眉苦脸,听了颜越的话立刻谄笑起来,将宝钞贴身藏好,赶紧转身离去。
朱自平坐到马车前,他还没有赶过车,不过这二十多日,天天在马车上,就是看也看会了,当下学着车夫的模样,鞭子一甩,马儿向前跑去。一段路后,朱自平驾驭起来倒也得心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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