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崂山也不远,我早就想去看看,两个月后我们一定会去。”
张清陵问道:“柳兄弟,明天我们就要南下,你们北上要经过铜陵,准备怎么对付天井帮?”见柳朝晖咬牙切齿,续道,“那杨守法十分卑鄙,要不,我们明天帮你去收拾他?”
王厚笑道:“张大哥,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天井帮只不过宵小之辈,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闻言,不可和尚站起合十:“阿弥陀佛!小施主宅心仁厚,老衲佩服!希望小施主以后有机缘来庐山小聚,老衲必当亲迎。”王厚也连忙站起回礼。
第二日,众人依依道别,大痴道人、不可和尚等八人同回庐山,柳朝晖、王厚四人赶往芜湖。
两日后,芜湖县。柳朝晖、庄昭雪与柳晗烟、王厚作别,柳朝晖一再叮嘱二人路上小心,方挥手而去。
王厚指了指远方:“烟儿,看到那赭山了么?”见她点头,又道,“你可还记得,二十天前,应当是四月二十一,我们在山下的‘四季春’小汤笼包饭馆相遇,你还怪我踢了太子呢。”
“谁知道太子会盯上你呢,若是太子知道你表面老实,心里却坏得要命,才不会跟着你呢。”太子此时探出头来,大嘴张了几下,似是嘲笑王厚。
王厚一拍脑袋:“坏了坏了,我不会骑马,现在只有一匹马,我们怎么赶路?”
“那你就跟在我马儿后面跑罢。”
“那不是会耽误去日照的时间吗?”
“时间还早呢,哪有那么急。”柳晗烟笑道,一拍马背,马儿欢快地跑了起来。
“烟儿,等等我……”王厚在后面追赶,可是功夫不大,一人一马就消失在街道尽头。
王厚叹了一声,知道她要在江边等船,也不着急,慢慢踱去,果然不一会,就见柳晗烟立马江边。
王厚走上前,躬身一拜:“在下王厚,拜见海上仙女。”
柳晗烟嘻嘻一笑,两人牵马上了船。到达江岸,王厚忙道:“烟儿,你知道我家在哪儿吗?你再跑,我就不带你去看阿呆了。”
柳晗烟脸一红,轻声道:“那……那我带着你便是。”将他拉上马来。
王厚却身子一晃,一把搂住柳晗烟的蛮腰,叫道:“哎哟,不好,我要摔下去啦。”
柳晗烟被他紧紧搂住,只觉得全身如同触电,挣了一挣反而被搂是更紧,透红着脸一抖缰绳,两腿微微用力,马儿便跑动起来,王厚只吓得哇哇大叫,将她搂得更紧。柳晗烟似是有意捉弄,轻踢马肚,马蹄生风,跑得飞快,扬起的头发拂在王厚的脸上,直教他心猿意马。
下午,二人到了巢县。王厚说道:“烟儿,巢县已经快到我家了,只是明天一早才能乘到船,今晚我们在县城歇息。这一路上你甚是辛苦,巢县温泉天下闻名,不若我带你去半汤,那里的温泉一热一冷,两股温泉汇聚,故名半汤,被誉为九福之地,我们就去那里如何?”
柳晗烟点点头,依王厚所说,寻到那家半汤客栈,小二很热情地迎了出来:“客官可是要住宿?小店还剩下一间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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