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沾上了一些,现在没事,应是睡着了。”
“刚才有弟子说,道枫昏迷不醒。”宗梢边说边将手搭向道枫右腕,却倏地被弹开,不禁大为诧异,“咦,怎么回事?”
道枫被王厚搀扶,此时呻吟一声,睁开眼,两眼却是赤红:“师父……”
宗梢点点头:“道枫,你觉着怎样了?”
“不知道,就是腹胀得难受……师父,方丈师公没事罢?”
“师公伤得很重,现在还是昏迷……”
朱志向宗梢道:“大师,道枫身体瘦弱,伤势一时还没有好清,就让我来照顾他罢。这几位都是我的亲朋好友,大师请放心。”
“南无地藏菩萨!贫僧有礼了。”宗梢向众人合十,又对朱志道,“我还要去伺候师父,道枫就交给朱施主了。”言罢,转身走向大殿。
朱志对众人说道:“我就住在寺院围墙外面,前些天来了不少人,现在他们大概都走了,肯定空出不少间,道长伤势没有好清,大家就在我那儿先将就歇一晚。”众人也不推辞,王厚抱着道枫,一行人来到朱志住处,果见房间空出不少,便分头歇下。
张清陵四个师兄妹自是轮流照顾师父,不可和尚也守在大痴道人身边,见他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脸上气色渐渐好转才定下心来。
朱志返身回到化城寺,找来不少食物。九华山是佛教圣地,不仅僧尼严守戒律,只能吃斋,就是香客游人也不得食荤,相沿成习竟形成了独特的九华山“素食”,九华素斋不纳荤腥,而且多是自己种植,可谓返补归真。
柳朝晖、王厚等人还是第一次吃斋,倒也觉得新鲜。吃过晚饭,王厚、柳晗烟守着道枫,道枫不仅没有醒来,却似严重起来,全身一会热,一会冷,柳晗烟轻声呼唤:“小和尚、小和尚,你还好吗?”
道枫依然沉睡,王厚问道:“朱叔叔,道枫需要运功调息,只是他现在昏迷不醒,怎么办?”
朱志答道:“我知道他需要运功调息,只是他很怪异,体内有很大的排斥,我一直无法帮他运功。”
王厚思索片刻,暗忖:“我先前用了相通四式的第一式、第三式和第四式,将九色莲花融入道枫体内,使他昏迷,我若是反过来使用,会当如何?”拿定主意,说道,“朱叔叔,我来试试。”当即一式“有术可分风”双手划圆,罩在道枫身上,又一式“何人能缩地”,只见道枫一震,身体散发出赤、橙等九色,九股热流交融相汇,笼罩全身,功夫不大,道枫竟睁开了双眼。
柳晗烟喜道:“小和尚,你可好了?”道枫却不说话。王厚并没有将九股热流凝集,而是再一式“有术可分风”,将它全部导回道枫体内,道枫又沉沉睡去。
如此往返九次,九色在体外越来越淡。想是道枫的经脉反复扩张,那九股热流已经渗入其内,在腹中运转自如,他全身变得红润光泽,竟然缓缓飘浮在床上。
柳晗烟直惊得双眼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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