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自语:“还需再作一个,明天买些丁香、薄荷制成香囊,送与两位大哥,只不知他们是否喜欢。”
朱自平和颜越二人各泡了杯六安瓜片,坐下闲聊起来。颜越虽是比朱自平小几个月,却见闻广泛,各地习俗如话家常。朱自平在山村长大,未曾远行,听颜越说起奇闻逸事也颇觉有趣。
夜半时分,朱自平正在熟睡,脚下陨阳锏忽然抖动不已,当即一惊而起,只听屋面上发出“啪”的轻响,大概是屋瓦碎裂,赶紧套上衣裤,悄声摸向窗前。此时月色正亮,只见后院中有七八条身影蹑手蹑脚向这边靠近,月光下,那些身影头顶全部锃亮。
朱自平侧身向床上一招手,陨阳锏飞到手中,拉开门喝道:“房上那人也下来罢。”
“小、小子,你太狂、狂……狂妄!”房上跳下那人怒道。
朱自平沉声问道:“你们这些和尚是九华西宗的?”九人向朱自平围过来,其中一人道:“不错,你偷袭了我师兄弟四人,折了他们的手腕,我们岂能善罢甘休!”
朱自平不再答话,飞身扑向九人,将陨阳锏向右一展,一式扫字诀“秋风落叶”,最前面的和尚横剑一挡,却听“当”的一声,剑身折断,陨阳锏去势不减扫中他的胸口,和尚身体向左横飞撞向另一人,两人同时躺倒在地。
手下并不停顿,再一式“秋风落叶”扫向另外七人,只听“砰、砰、砰”七人全部倒地,不知死活。
不一会,先前被撞倒的那个和尚站起,却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颤声求饶:“好汉饶命,饶命……”
“将他们带走,不要再来烦我!”那人爬起来,仍是双腿发颤,也顾不得躺在地上的诸人,快速逃去。倒地的八人伤势轻重不一,在地上哼叫了一会,相互搀扶着逃走。
朱自平回到房中,颜越已被惊醒,倒是欧阳兰白天走得辛苦,并未醒来。颜越点了灯,轻声询问:“朱兄,是九华宗的人?”朱自平应了一声:“这些和尚竟然尾随我们到了这里,被我打发走了。颜兄弟,现在没事了,你睡罢。”颜越一翘大拇指:“朱兄真了不起,一个人力败七八个人。”
二人重新熄灯睡下。朱自平握着陨阳锏独自发怔:“这锏还能预警,真是神异。不知道当年是谁打造了此物?又怎么让它流落到留梦河底,被爹爹得到?”
朱自平自是没有想到,不用多久他就知道了陨阳锏的来历,只是这来历令他既悲愤又为难;至于此锏为何会流落到留梦河底,就非一般人所能知晓,此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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