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非夜分不卧,见月则饮酒、歌舞为乐……这些风俗在《征帆天涯》中都有所描写。
王厚在占城与飞天教的这场纠纷中,并没有担任卫道士的角色,而是以一个普通的视角来看待这起事件。第206章离开占城时,其中有这样一段心理描写:上午巳时整,船队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依次驶向大海。主甲板上,王厚看着渐离渐远的港口,竟然浮现一个场景:一个六十多岁、长得结实的老者,一身金色的衣服在灯光下熠熠发亮,正端坐上首,大碗大碗地喝着酒。
自己与他本无瓜葛,只是因为我和烟儿在潘里湖游玩,被人偷袭,那些“飞头”令我好奇不已,才决定夜探飞天教总坛,由此认得那位老人,当时他与陈雄在大院中饮着人胆泡制的酒,这是第一次认得他;第二次也是在飞天教总坛,那晚冒险出手,擒获阇魁勇,以此作为要挟,成功救出南海公;第三次是约战潘里湖,自己以十股水箭将他击败,又因庐山荧鱼之故,破了他的“飞头蛮”。
自己清楚地记得,当追上小船,火把指向面前的老者时,知道他曾是王族出身,只是多年前的一场失败沦落至此,本欲擒获,却听他长叹道,“天意!一切皆天意,天要灭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那一刻,自己竟想起在福州万东园,知善住持淡然一笑,“因果报应,丝毫不爽,潘勇,你我因武而为友,却又因武而尽毁,业障业障……”一掌拍在自己胸口,倒地身亡的情形。
所以,当老人举掌正要拍下的瞬间,自己毫不犹豫地制止,希望他能悔过自新。没想到第二天他即卸去教主之位,遁入山林,以身伺虎,悔过如此,倒胜过死在我的手中,希望他可以渡过此劫,为一方百姓造福。
这起事件中的飞头蛮、人胆泡酒都是有史料可查的。明史有这样的记载:(占城)王,琐里人,崇释教。岁时采生人胆入酒中,与家人同饮,且以浴身,曰“通身是胆”。其国人采以献王,又以洗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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