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句话。
黄包车夫,和李万春都站了起来,朝着陈山河拱手。
“陈师兄!张永清。”
“陈师兄!李万春。”
陈山河无奈对他俩拱手回礼。
另外,都逼到这份上了,想不认都不行了,只能拱手对老头作了个长揖。
“张师父!”
张老头哼了一声:“还是那股子书香门第的做派,起来吧!
去欧洲五年,我看看你的功课落下没有!”
陈山河站直了腰,老头也站了起来,看着轻巧,两步已经站到他面前。
一伸手,本来就有点长的手臂,居然有了忽然间又伸长两尺的错觉,大巴掌朝着陈山河耳根处袭来。
陈山河突然受到袭击,不慌也不忙,一矮身就转到了老头的身后,把手放在老头肩膀上,没使劲,但老头知道自己输了。
“行,功课没丢!
只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咱老了!”
语气中有着萧瑟也有着得意。
坐回酒桌前,老头坐在上首,陈山河坐在下首,两边是黄包车夫和李万春作陪。
李万春给老头和陈山河倒了一杯酒,陈山河举起酒杯,敬老头。
“张师父,多年不在膝前尽孝,这杯酒我敬您!”
老头拿起酒杯:“你个小猴子净说漂亮话,今儿中午是谁,见了我跟不认识似的,扭头就跑!”
陈山河心里“嘿”了一声,这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心里是这么想,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于是就没说话,等着老头滋的一声把酒喝光,他就拿过李万春手中的酒壶,给老头倒上一杯。
“说吧!
咱能感觉出,你这次回来,肯定是要做大事儿!
否则不会见了咱,当不认识似的!
你不说出个二五六来,怕是这事你干不成!”
老头手里拿着酒杯,陈山河倒的这一杯酒他也不喝,就这么在手里举着,举着杯看着陈山河,等他说话。
陈山河没说话,而是就这么跳上墙头走了一圈,周边确实挺安静,也没有什么人声。
又跳回了院子:“张师父,有些东西,我觉得您老还是糊涂点的好!
我确实是想对日本人下手。
您家离得近,到时候被日本人暗算报复,小鬼子可是心狠手辣,而且容易迁怒家人!
所以,您老还是别打听了吧!”
老头想了想,又滋的一声,把手里的酒给喝了,然后才说。
“山河,你也大了,能干大事儿,不是小猴子了!
不过,你想过不,在东北,日本人随便捏个借口就能占了东三省,现在咱们都退到北平了,都退到山海关内了!
如果现在攻击了日本人,那不是更给他们借口和机会!
日本人打进来,那关内就是生灵涂炭!”
陈山河摇了摇头:“张师父,日本人迟早会打进来,但绝不是现在!
他们刚占了东北,还没有消化,他们没有这个力气打进来,但在过几年后,让他安静的消化了东北的地盘,那就算没有借口,他也会寻找借口打进来的!
我们能从东北退到华北,但日本人在打进华北,我们往哪退?
师父,咱们已经退无可退了!
再退,骨气都没了!”
陈山河顿了一顿,然后又想继续说,不过看了李万春和黄包车夫一眼后,心思动了一下。
“两位师弟,可否上墙头看着?”
李万春和黄包车夫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想支走他俩。
笑了笑也没说话,直接翻身就扒上了墙头,一个人去东边,一个人去西边,反正就没待在院里面,听他俩唠嗑。
“师父!”
陈山河压低了声音,对老头说:“10天后,日本人用三列火车,将从大帅府收刮的金银珍宝全部送来北平,想要以此来拉少帅下水。
以少帅的性格,肯定是会拒绝,日本人也会把那批珍宝,会重新拉回奉天!
我不能让他们白白的把这批珍宝拉回去,拉回那个小岛上去!
我要把这些东西留点下来,哪怕是换成军费,为打回奉天做准备。
就算是短期内打不回去,也要利用这笔珍宝,为未来日寇入关做准备!
反正,我是不会让这批入关的珍宝再完完整整的到奉天去!
少说搂点!”
老头眯着眼睛想了想:“我一介武夫,这种事,我不太懂!
但是,山河,你长大了能拿主意了,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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