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组可以完成这次任务。
所以干通讯兵在那个年代必须要有两个要求,第一个能打,第二个能跑。
不能打的人通常都没了,不能跑的人通常也没了。
所以干通讯员跟干警卫员一样,必须要又能打又能跑的尖子兵,如果什么都不拔尖,是当不了通讯员的。
毕竟当派到通讯员出去联络援军的时候,可想而知那支队伍的希望就寄托在这些通讯员身上了。
如果所有的通讯员都没能跑出去,援军肯定就得不到消息,没有援军的结果可想而知。
桥本尾阔这个中队因为是加强中队,所以通讯员的人员配置也多了两个,一共是10个人的通讯班。
10个人也就是5个小组,他全部派出去了,去的方向,当然也是5个方向。
夜色就是最好的伪装,特别是即将天明的那一刻,没有人去劫杀通讯兵,没空也没人。
“营长,一条长街过去,第3个路口右拐那个大院就是鬼子中队长的指挥部!
现在鬼子肯定听到了声响,不知道跑了没有!”
解决了城门的防卫力量之后,陈山河领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镇内。
大有乡有两个门口,一前一后。
每个门口都有一个日军小分队,再加上伪军的一个排驻守。
其他两个小分队,一个守中队指挥部,另一个巡逻。
这是他们今晚只有一个小队在镇里面的防卫安排,平时不是这样的。
平时有人轮值换班,今天中队长阁下把另一个小队派出去之后,才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现在一个城门处被攻破,一个日军小队报销,城镇里大概还有三个日军小分队。
“孙副营长,你带一个连,还有陈凯,去把另一个城门的日军小分队给拿下。
其他人跟我来!”
“是!”
月黑风高。
别人能不能看见路,陈山河不知道,反正他看的很清楚,而且看的挺远的。
他更清楚什么地方有日军,什么地方没有,更清楚伪军从什么地方冲出来。
其实真要算的话,一个连的伪军也不多。
所以陈山河一个人领着一个连,手里拿着的不是步枪而是掷弹筒。
就这么平推过去。
但是到最后还是失算了。
“营长,不好了!鬼子砸开几户人家,把他们的女人孩子全部抢走,有十几个呢!
现在他们拖着女人孩子当盾牌,跑了!”
是的,桥本尾阔跑了。
但终究人少,跑不了多远就被十几挺机枪围住了。
他居然领着一个小分队的日军,押着十几个女人孩子,退进了临街的一个店面。
那是一个饭店,足有两层。
而且他们还把那十几个女人,孩子全部押上2楼,然后打开2楼的门窗,让大街上的敌人全部看清楚,那门窗前面站着的是女人和孩子。
“中队长阁下,万一敌人不顾及这些女人孩子的性命怎么办?”
桥本尾阔手底下最后一个小分队长,满头大汗的发问。
桥本尾阔却没有任何精神去回应他,到了这个时候只能赌一把,如果敌人真的顾及女人和孩子,那么自己就翻盘的机会。
只要他拖时间!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灵机一动想出拿镇中百姓的女人和孩子威胁这一股抗日武装。
但就这么灵机一动,他就下令砸开了几户人家的家门之后,将女人和孩子全部抓出来。
果然。
在用女人和孩子当盾牌之后,这些人虽然架着十几挺机枪,还有迫击炮掷弹筒,人数也是自己的十几倍,却没有一个人敢扣动一下扳机。
然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带着人拖着这些女人和孩子,退进了这一家酒楼。
他看到这个办法奏效。
马上下令打开这间酒楼,2楼的所有门窗,直接把这些女人和孩子推到门窗跟前让敌人看着。
让他们投鼠忌器!
果然那些人虎视眈眈,却没有一个人敢发起进攻,只是无奈的围着。
自己剩下的这个小分队的人,马上在这些女人和孩子的间隙处,将枪管伸出去。
“营长!是我动作太慢,让鬼子抢了几户人家的女人和孩子当了挡箭牌!”
叶六亩满脸羞愧,三大纪律,8项注意,是陈山河当他们营长以后就彻底贯彻下去的军纪。
对于老百姓的生命安全,营长看得很重,所以他们也看得很重。
陈山河没有安慰他也没有处分他,现在是在作战,没有太多的时间追究责任,去干这些作战外的活。
他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这个酒楼,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在不伤害百姓的情况下干掉对方。
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
“孙副营长,我带着一个排留下就行了。
你带着所有人,赶紧把鬼子仓库全部搬空,所有武器装备,还有粮食物资等等,都不要留一分一毫给他们!”
最后虽然只留下一个排,但也留下有6挺机枪,直接围住了这个酒楼。
但凡鬼子想突围,肯定要掂量掂量,这6挺机枪还有20多条步枪的威力。
窗口上,一个小女孩被吓得哇哇大哭,躲在小女孩背后的鬼子被他哭的烦躁了,直接一枪托过去砸在小女孩背上,还骂了一句什么!
小女孩不敢再哭,但显然被砸了一下,还挺重,也不知道是被砸的那一下咬到了舌头还是怎么的,从嘴角还渗出一丝血迹。
但终究是没敢再哭了。
陈山河一时没忍住,直接抬手一枪,趁对方露出半个胸膛的机会干掉了那个鬼子。
看到自己手下又少了一个人,桥本尾阔神情都阴郁起来。
他站到了窗口,大声喊道:“我知道你们是谁,你们是土八路,传说你们爱民如子!
今天,你们的女人和孩子,就在我的手上!
如果你们,敢再击杀我一个士兵,我马上用这十几个女人和孩子给我们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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