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师弟来过这里?看情形没有被师叔杀掉?”
出了山洞,晦聪方丈不仅暗想:“这件事有些奇怪了,师叔嫉恶如仇,对满洲人和汉奸更是恨之入骨,他的晦字辈弟子,全部死在清兵手中,如果真见到他,为什么不动手?”
“他在后山造房子,我不闻不问,又不派人保护这里,就是想让这个皇帝替身,无意间闯入师叔的闭关之处,被师叔除掉,到时候说在后山失足坠崖,皇帝也不好怪罪本寺。”
“难道真如澄心所说,他精明狡猾,蛊惑了师叔?”
想到这里晦聪有些担忧,不过片刻后,又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两位师叔也不是糊涂之人,岂能那么容易被他蛊惑?”
这一晚,韦宇龙就住在后山小院疗伤,没有回寺。
次日,吃了点东西,虽然双儿劝他不要去,也别做什么和尚了,和自己逃走为好,大不了回神龙岛。
可韦宇龙还是坚持如约来到山洞之中,让双儿在外面等候。
“弟子拜见两位前辈。”韦宇龙进洞便急忙行礼。
“你还真不怕死?”观厄试探道。
“弟子做事问心无愧,何惧之有?”韦宇龙昂起头,虽然有伤,说还还是掷地有声。
观厄不仅也暗暗点头,上下瞧了瞧他,问道:“你出家之前是做什么的?”
韦宇龙一愣,昨天说自己是皇帝的替身,差点被打死,说是天地会在宫中的内应,才保住性命,他怎么又问,我该怎么回答最好?
稍稍想了想,他答道:“弟子是天地会派当宫中的卧底,为了铲除鳌拜的。”
毕竟鳌拜,是天下汉人,包括满人的公敌,这样回答最稳妥。
“你以前有师父吗?”
“有,我以前的师父是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也是台湾国姓爷的下属。”
韦宇龙回答完几个问题,观厄的脸色果然柔和了许多。
“你过来,让老衲看看你伤势。”
观厄将韦宇龙的答案和晦聪给的信息,相互加以印证,基本断定,眼前之人话,不是假话。
如果他真是天地会反清志士,自己昨天出手,不免过重。要不是这个人还有些功力,肯定死在自己手里,不由心生些许歉疚。
而韦宇龙知道自己差不多过关了,终于放心。
这个和尚这样说,肯定没有恶意,他要杀自己,现在只需一根手指头就够了。
等韦宇龙走上前,观厄将手上按在韦他小腹之上,顿时,一道精纯方正的内力,从掌心传递到韦宇龙体内,让他浑身一阵舒坦。
内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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