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霆沉真的发现原来许多动作和言语听起来不痛不痒,扎在心上疼痛却经久不散。
譬如他费了好一番力气准备的补汤,伸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保温杯早已空空。
他一夜滴水未进,也没想让林欢主动问他要不要喝,但当他接过空空如也的保温杯,心底还是不受控制地一阵失落。
林欢留意到他脸上的失落,却是恍若未闻,她转过脸去,视线移向窗外。
周霆沉出差的具体行程,几乎从不告诉她,今天却破天荒跟她提了一嘴,林欢错愕之余好笑,“怎么跟我说这个?”
她表情是全然的漠然,周霆沉翻开文件的手蓦然就顿住了。
“这次回去就领证,你不会是忘了吧?”
“没忘。”
林欢的确是没忘,但也没放在心上,“但这两件事,好像没什么必然的关系吧?”
周霆沉心往下沉,正色道:“我认为结婚了,这些事应该告知你。”
林欢呵笑,听不清是讽刺还是别的,“挺自觉的啊。”
浪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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