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到市中心的咖啡厅时，完全被苏茜的状态吓到了。
她比上次清瘦了不少，脸颊苍白，眼底的光芒也收敛起来，像是遭遇了巨大的精神冲击。
林欢握住她的手，冰凉一片，她心底颤了一下，唇畔翕动，“是不是闻成砚逼你？”
苏茜摇头，掌心蜷缩，任林欢如何着急，她只哽咽道：“对不起。”
林欢的心房倏地塌陷了一块，眼眶几乎立刻就湿润了。
“这个混蛋！”
她立刻反应过来要找闻成砚算账，手机却被苏茜先一步抢走了。
林欢僵着手指，瞳孔骤缩，不可思议：“你护着他？”
苏茜垂着头，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坠落，她不住摇头，声音里透露出的尽是无奈和痛苦。
“欢欢，我今天，是来和你告别的。”
心口像被刀片剐着，林欢深吸一口气，强烈的涩意从眼角涌出。
苏茜从来不任性，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让她不得不离开？
林欢想问，可看她这个样子，显然是问不出来的。
“什么时候走？”
“今天下午的飞机。”
“去哪？”
苏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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