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的,可温既年还是受到影响。
以至于唐岁来敲门时,他的脸色都没好转,甚至迁怒在她身上,“你又来做什么?”
一个个的,商量好着来的?
唐岁当然是来刷好感的。
虽然白天有被气到,觉得自己被利用。
可转念一想,自己不也为哥哥,别有居心的接近他。他为项目洽谈顺利,利用她和苏家的关系,似乎也没什么毛病。
本着做人不能双标的原则,她吃过饭就去了一趟药店跑来这敲门。
她举起医药塑料袋,震了震里面的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他看,表明自己是来给他上药的。
温既年的脸色依旧很差,绷着唇线,看也不看她。转身回房间,准备洗澡后早点休息。
唐岁没被关在门外,就不请自来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进了套房。
看他不处理伤口就要去洗澡,立即拽住他,“你的伤口不处理好,水泡几天都消不下去。你想带着它回去,等公司开会时被各个主管围观慰问?”
温既年眸色幽沉。
半响,放下手里的衣服毛巾,在床上坐了下来,看了眼唐岁。
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唐岁立即在他的边上坐下,从塑料袋里倒出一堆的药和一个注射器针头。
想起上次她用注射器制服歹徒,温既年深深看着她,“烫伤而已,不至于麻醉。”
“我又不傻。”唐岁说完,不理他,用注射器针头将水泡挑破,将水泡里的液体引流出。
棉签沾了碘伏,涂在水泡皮上,微凉,轻柔。
“以后你自己上药时,记得轻一点,别弄破皮,会细菌感染。”唐岁一边擦药,一边叮嘱。
抬眸时,对上温既年的一双深处有星光的墨眸。
突然,就有那么点不自在了。
明明两个人再亲密的事也做过,她都没觉得怎么样。
温既年看着她突然扭捏的小红脸,鬼使神差地问,“你觉得,温泽嘉这人怎么样?”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她还是认真想了想,没有敷衍的意思,“他吧,看着不太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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