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这个绊脚石,他的阿渊哥哥早就得到想要的一切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我折磨。
“一步一步来。先瓦解他的保护壳,等他孤立无援时,再将他一点点击溃。”张宛渊说着,眼中却很空洞。
张宛清心中暗下决心,他一定要亲手为阿渊哥哥报仇出气!
“阿渊哥哥,先喝这安胎药吧?你放心,不苦的。我准备了腌渍山楂,是我叫人去买的,没经世女的手。”
“好……”张宛渊端起药碗,捏着鼻子灌了进去。
这个孩子他有大用,必须安安稳稳生下来。
张宛清用小银镊子夹了一块腌渍山楂递给他。
“不必了,我受的住。”
“阿渊哥哥吃一块吧,这山楂腌渍得口感刚好,不酸也不腻。比勐南隗那边做的要好得多。”
见他这样坚持,张宛渊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去送在嘴里。
山楂酸香的味道很快蔓延在口中,冲散了苦涩的残留,只剩一股清爽的口感。
张宛渊忽的想起幼时,他经常夜里往自己头上淋水,站在屋外吹冷风。为的就是染上风寒后,宁表姐便会叫府医来给他瞧病。喝药的时候,如果他乖乖喝完,宁表姐就会给他吃蜜枣……
只是宁表姐不知道那蜜枣太甜,每每激得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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