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渊,“别担心,来日补上就是。父君他只是一时......”
“不要紧。”张宛渊打断了她解释的话,然后微笑着端了茶杯,给宜安王敬了茶,“母王请喝女婿的茶。”
宜安王慈爱地接过,眼中闪烁了一抹泪光,“好孩子,以后便是一家人了。”
楚枭有些无措,愧疚地低下头。
终究是她没能劝服父君,是她对不起宛渊。
见女儿如此,宜安王也不多说,“你们父君那边,你们就别操心了,我去说就是。枭儿,好好待你的夫郎,你比母王有福气。”
“是,母王。”楚枭难得露出几分羞,挠了挠头。
一旁的张宛渊微微低着头,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
谢和雍此番进宫,递的是自己的身份令牌。
现在想来,当初帝皇为何如此信任她?除了看重她的才能,怕也有楚赢的关系在里头。能叫帝皇将自己的儿子送去磨练的地方,必然一早叫查了个底朝天!
但谢和雍转念一想,这楚赢也不是什么善茬啊!新科榜眼,朝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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