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硬着来,怕是适得其反。自从华音嫁到谢家这些年,全凭我一手提拔她,否则她能有今日?得鱼忘笙啊。”
“大人,谢家如今背靠宜安王与闵家,我们还真奈何不了她。上边交代了,拉拢为上,必要时刻,可以透露一些信息。”
“我得好好想想。谢澜此人非常棘手,心细如发、直觉敏锐,稍微一丁点事情,她都能从中推测、挖掘出许多信息,一叶知秋、见微知著说的便是她了。”张诚敬吐了口浊气,再三斟酌语言,才落笔又回了两封信去。
“婆母,女婿已经给家中回了信,母亲说不成也无妨,不必苛求。不过,母亲还给您又带了一封信,说是兹事体大,特叫了身边亲信送了来,叫我一定亲自交到您手里。”张华音小心递过信封,随后便行了礼,“女婿就先告退了。”
该回避的时候,他还是有点眼色的。
母亲劝他,不要再强求这亲事,还是小心一些,自保为上,再惹恼了婆母,家里还真不一定能为他撑腰笔神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