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论。但她心里似乎已经知道是什么问题了。
“带我过去。”
裴岫呆滞住,下意识反驳道,“您怎么能过去呢?这万一......”
谢和雍盯了她一眼,对方立马闭嘴低下头。
“我听楚枭说,你想跟着我?”
“是!”裴岫一听这话,立马紧张地挺起胸膛、站直身体。
“那么,你首先要学会服从一切命令。”谢和雍拍拍她肩上不存在的灰尘,“不要置喙我的决定。”
“小人明白!这边请!”
二人以干净的棉布遮面,走进搁置病人的草棚。
谢和雍一眼就看见门口这人淋巴处有鸡蛋大小的肿包,她往前凑了凑,“伸手。”
真是庆幸自己前世医学研究的时候遇到障碍,特地去学了中医。不然这个医疗条件,她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这些人被病痛折磨而束手无策了!
裴岫见她伸手触碰那人,心里一紧,张嘴就要阻拦,可想起刚才她的话,又没敢出声。只是她的呼吸几乎都要停了,瞪大眼睛盯着谢和雍诊脉的手,表情纠结地扭曲起来。
时间仿佛静止......
谢和雍睁开双眼,“先用烈酒擦拭降温,我给他配一些缓和病症的药。”
这一屋子的人,得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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